但讓他唯一不明白的是,雲隱下了如此的血本,到底是要為了換取什麼?
一個磁遁忍者,在任何村子裡都是十分珍貴的,這是能作為底蘊傳承下去的、其餘忍者也可能夠學習到的血繼限界,為什麼要拿來做如此的炮灰…
況且,作為村子裡地位如此崇高的上忍,又怎麼會去來執行這種自殺式的任務?
曾經想為千手扉間斷後的猿飛日斬,成為了三代火影以後,此刻卻無法理解特洛尹為雲隱獻身的精神,第一時間否決了這種可能性。
或許,這就是一些位置帶給人的變化吧…
而隨著三代的沉默,雲隱愈發的暴躁,日向天雄也是如此。
這位日向一族的族長,罕見的動起了真火,向著三代火影沉聲說道:
“三代大人,如果雲隱要挑起戰爭,那麼我們日向一族願意擔任前鋒,承擔起最主力的兵力!”
雲隱忍者們冷笑著,正要反駁日向天雄的無知,卻被三代搶先沉聲打斷了。
“閉嘴,日向天雄,是否發起戰爭,還不是你一個忍族的族長能來妄言的!”
日向天雄漲紅了臉,作為日向一族的族長,他很少有這種丟面子的時刻。但卻沒再出聲,只是冷哼了一聲,略微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在這種場合下,他也知道只有三代能為他做主了,如果這個時候再與三代翻臉,日向一族真就孤立無援了。
此刻的三代也感到了一絲憤怒,目光逐漸冰冷,心中暗罵道:
「平日裡老夫多次叫日向一族加入暗部,哪怕是分家忍者也好,你們都屢次拒絕。現在遇到了問題,倒是要老夫這個火影,帶著整個木葉村一起幫日向一族平事,縱觀整個忍界,哪個隱村有這麼好的買賣?」
三代掃視了周圍的木葉忍者們,卻沒有發現那道熟悉的身影。
「團藏去哪兒了?也對,他似乎兩個月沒有出現過了…」
「今天這種情況,如果有他在的話,一定能好處理許多吧?哪像是現在,連一個和我打配合的人都沒有!」
此刻,水戶門炎一臉嚴肅,但卻不時的重複著推眼鏡的動作,並不出聲。
旗木朔茂默默的握著自己的新忍刀,只是盯著雲隱上忍的脖子,一副準備砍人的架勢。
而一旁的範馬則是一臉戲謔,彷彿過來看戲一般,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三代火影無力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看向了雲隱忍者,低沉的說道:
“既然不幸已經發生了,那我想雲隱的各位也是抱著解決事情的態度,並不想把問題擴大化。”
“那麼,也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提出你們想解決的方案吧!”
領頭的雲隱上忍盯著三代的雙眼,右手指向了一旁的日向天雄,語氣冷漠的說道:
“我們雲隱因為日向一族失去了唯一的一名磁遁忍者,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作為賠償,木葉應當交還給我們雲隱一個血繼限界!”
“我們的訴求很簡單,讓日向一族交出殺死特洛尹大人的兇手,讓我們帶回雲隱血祭,以告慰他的靈魂!”
日向天雄剎那間開啟了白眼,眼眶周圍佈滿了青筋,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做你的美夢去吧,我們日向一族的白眼,傳承數百年從未外流,又怎麼會交給你們這些蠻子!”
“這種條件,我們日向一族絕不接受,這是毫無道理的搶劫!”
範馬搖了搖頭,若不是這個場合還比較嚴肅,他都想往日向天雄的臉淬上一口,真能大言不慚。
所謂童術血繼,雖然寫輪眼與白眼在忍界比較聞名,但也並不是特別稀少的存在。
在戰國時期,還存在著與寫輪眼相似的血龍眼、剋制白眼的紅眼,這些童術都有著媲美寫輪眼、白眼的力量。
只是寫輪眼還存在著進化途徑,而在日向一族千百年苦苦守著白眼,卻從未出現一個突破白眼力量界限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