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到下身的時候,他還不忘提醒蘇韻婉別過臉去。
蘇韻婉也不想看外男的身子,乖乖轉過身。
緊接著,她就聽何項北說:“這人胸部有一條很深的傷口,大腿根部傷口也很深,這是正面,其餘部位傷口都不算嚴重。”
蘇韻婉不是大夫,幫何項北處理傷口,也都是前世摸索出來的一些經驗。
她將一小瓶靈泉水,外加一包小棉球遞給何項北:“先用這個幫他清理一下傷口。”
剛剛蘇韻婉幫自己處理傷口的時候,何項北有注意過程,現在用到別人身上,他只要照做即可。
按照蘇韻婉說的,將傷口幫那男子清理好,蘇韻婉又給了何項北一瓶用靈泉水稀釋過的金瘡藥。
“把這個塗抹到傷口上,然後包紮起來即可。”
何項北依言照做,然後又將那人翻轉過去,檢視背部的傷勢。
背上,傷勢就要嚴重很多,深可見骨的傷口有七八條。
何項北甚至都在想,這人傷勢如此嚴重,千萬別死在媳婦兒的寶地。
反正以他的經驗來看,即便是送去醫館,恐怕都無法保住性命。
雖然心中如此想,但何項北並沒有說出來,默默按照媳婦兒的指揮幫那人處理傷口。
蘇韻婉聽著何項北唸叨,沒忍住偷瞄了一眼。
那慘狀,簡直就讓人觸目驚心。
幸虧她剛剛進入空間的時候,就給兩人喝了一滴靈泉水,否則,這人都不用救了,早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男子頭部也有傷,不過傷口都不算深,塗抹過金瘡藥後,何項北就去檢視那少年的情況。
少年身體比那男子瘦弱一些,很多傷口也是見了骨。
何項北已經不用蘇韻婉指揮,熟練的幫他處理傷口幷包紮好。
忙活了差不多兩個時辰,何項北下意識的朝著半空虛浮著的視窗看過去。
外面的天色竟然還是黑的。
有些不對勁兒。
他們從縣衙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是深夜,路上又走了將近一個時辰。
進入媳婦兒這個寶地以後,起碼過去有兩三個時辰。
按道理,外面應該已經天亮才對。
可從那窗戶看,為何還是深夜的樣子?
蘇韻婉見何項北在那裡發呆,問道:“相公,你在想什麼?”
何項北沒有隱瞞,將自己心中疑惑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