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陳緒是行走在草原的豺狼虎豹,那丁簷就是陰溝裡的蟒蛇,惹了他,他一定會相反設法地反咬你一口。
丁簷最愛先禮後兵,這段時間屬實太風平浪靜。
去總裁辦的路上丁渝眼皮突突直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丁總,人帶到了。”
助理同丁簷交代一聲,就把丁渝晾在就總裁辦門口。
丁簷放下檔案,眯著深戾的眸看丁渝,“進來。”
“你到底想幹嘛。”丁渝迎上丁簷的目光,滿眼都是嫌惡。
這種眼神對丁簷的殺傷力很大,他瞳色暗下去,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這些都是你以前喜歡的吃的和喝的。”
丁渝不怒反笑,“你就這麼愛在我同事面前刷存在感?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結婚了。”
“丁渝!”
一聲怒吼,丁簷臉色黑得純粹,渾身都在緊繃著,已然是隱忍到了極致。
丁渝像被寒霜打過的落葉一樣冷笑出聲,“怎麼,你也要像對付爸爸那樣把我送進監獄?”
丁簷不答,只是狠狠按了把遙控器,讓門窗都自動關上。
總裁辦的私密性極好,門窗一關,一絲光線也透不進來。
丁簷沒開燈,但臉色和黑暗別無二致。
丁渝預感到危險,直直地往後退。
“你猜,我在這裡辦了你,會不會有人知道?”一字一頓,丁簷字字都帶著沉重的威脅。
丁渝看著他逼仄的目光,頭頂恍若有驚雷閃過,一時間心跳如擂鼓。
那是一種從心底蔓延上來的恐懼,像無形中有隻手死命掐住她的喉嚨,逼得她快要窒息。
她連連後退,丁簷大踏步朝她來,大手擒住她的後腰,叫她半分也躲開不得。
他捏著丁渝的下巴,臉上滿是壓抑的怒氣,“丁渝,你覺得你還有得選嗎?”
丁渝第一次見這樣封魔的丁簷,臉色一白。
丁簷強勢地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不由分說地開始扯她的褲子。
丁渝眼裡蓄著淚,死死地護住身下,可是無濟於事。
男女力量懸殊太大,丁簷又是練家子,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換做以前,丁渝一哭,丁簷能把命給她。可是現在,丁渝的眼淚就像點燃慾望的興奮劑,輕易就能將丁簷埋在深處的原始慾望徹底催熟。
他迫不及待想要採擷,手上動作加快,全然沒了以前的半點溫柔小意。
丁渝只感覺身下一涼,緊接著是細白的腿暴露在空氣中。
她不想服從,恐懼的淚水在眼睛裡打轉,慌亂之下,她隨手抄起桌上的水果刀,一刀劃在了丁簷手上。
丁簷吃痛,手上力道一鬆,丁渝迅速起身逃脫。
可門窗緊閉,四面環牆,她逃無可逃。
陳緒在樓下等得有些不耐煩。
紀風喘著氣下來:“辦公室沒看見夫人,電話也打不通。”
陳緒思緒混亂,一通電話打到了賀慈這,“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