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伸出手，敲了下她的腦門，“我徐家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孩子！”
“啊，好疼啊。”徐晴捂住額頭，隨即晃著她的手臂撒著嬌，“我笨點無所謂，反正我奶奶那麼聰明，就算遇到什麼困難，奶奶也一定會幫我的。”
她像小時候一樣抱著她撒著嬌，模樣嬌憨。徐老夫人的心不自覺的柔軟下來。這讓她想起當初他們祖孫兩個相依為命，一路走來的不易。
“徐晴啊，我知道你性子高傲，不願意低頭。可做錯了事，就得承認，奶奶可以寵你慣著你，但別人不會。千萬不能狗眼看人低，輕視你身邊的每一個人。”
“奶奶，我知道了！”
半個小時後，傭人來彙報，說是戴玲來了，人現在就在樓下。
徐晴扶著老夫人下樓。
“董事長，徐總。”
戴玲抿唇叫了一聲。
徐老夫人微微點頭，“你跟我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單獨問問你！”
說著，帶著戴玲去了偏廳。
路過徐晴身邊的時候，她一把握住戴玲的手臂，低聲警告，“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見她點頭，徐晴才放開。
偏廳裡。
許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手邊是一杯煙霧嫋嫋的熱茶。
“坐吧，不要拘束，也不用緊張！”
徐老夫人和顏悅色，戴玲心下忐忑。
“董事長，您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她等會還要回醫院照顧弟弟。
“戴玲，我問你，你是真的自願站出來，承擔抄襲的全部責任？”
戴玲動了動嘴唇，就聽到老夫人嚴肅的聲音傳來。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單獨把你叫來偏廳，就是想要問問你自己內心真實想法。”
“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跟我說。”
“是不是徐晴威脅了你？”
戴玲喉間哽咽，她不知要怎麼回答。
她知道董事長是個正直的人，可徐晴畢竟是她的親孫女，兩人保不齊穿一條褲子。
“……是我自願的。”
嘴上這樣說，但她低垂下頭頭，整個人不安又惶然的模樣，顯然並不是真的自願。
徐老夫人沉吟，“戴玲，我是在給你機會。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有任何話，都可以跟我說！你放心，我們之間談話，徐晴不會知道。你也不用擔心，她會對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