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了一個很好笑的段子。」陳疏淺給張嘉木分享日常,說道,「有一個女孩子到了結婚的年紀,吐槽自己爸媽不給她介紹結婚物件,結果她爸媽根本不關心,反而問,你給我買的鞋子怎麼還沒到,哈哈哈!」
張嘉木愣住了,冷,真的冷,一點也不好笑,也不知道這個段子哪裡戳中了陳疏淺的笑點,讓她笑個不停。
既然陳疏淺笑,那他也笑好了。
張嘉木也哈哈笑了起來,「太搞人了,哈哈哈。」
「主要是這姑娘眼光高,父母給她介紹的她又瞧不上而已。」
聊段子、聊父母,不知不覺就聊了一個多小時,可這一
個多小時的聊天裡,好像並沒有深入的聊什麼,只是碎片化的聊著日常。
女孩子是需要陪伴的,陳疏淺話又多,張嘉木很多時候都是充當一個聽眾,聽她講段子。
「差不多了,明天還要早起,那我掛了。」陳疏淺揮了揮手。
「好。」張嘉木點頭,「晚安。」
「晚安多沒勁啊,人是為明天活著的,咱們應該憧憬明天。」陳疏淺忽然眉毛笑彎了,「你應該說,明天見,我會抱著花,在你宿舍樓下等你,咱們一起去圖書館看書。」
一瞬間,張嘉木眼睛瞬間亮起來。
「好。」張嘉木接收到了暗示,「那明天下午見。」
「……」
陳疏淺和張嘉木聊完後,又給陶扶疏打了個電話,因為又懷了的緣故,肚子裡的貨把她媽媽折磨的夠嗆,她很是擔心。
「媽,等他出來了,我一定替你報仇,看我不揍死他。」陳疏淺很心疼她媽媽,道,「一點都不聽話。」
「你在我肚子裡的時候也一樣。」陶扶疏捂著嘴笑。
「我不管,我就要揍他。」陳疏淺還是覺得生氣。
陶扶疏笑死了,和陳疏淺聊天總是能明白什麼叫做青春,她身上有股歡脫的勁兒,像個孩子一樣,有時候特別的幼稚。
陶扶疏和陳疏淺掛完電話,門這時候被推開了,加班完的陳遊週迴家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陶扶疏從沙發上站起來問。
「有個領導一直在上面講,一堆官話,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就晚了。」陳遊周把衣服掛在衣架上,坐到餐桌上,盛了碗飯準備吃飯。
「等下,我把藕湯熱一下。」陶扶疏走了過來。
大夏天,吃點冷菜更好,只是口感上會稍微差一點。
可陳遊周沒有攔住陶扶疏,任由她端著湯跑到了廚房裡。
也不是陳遊周不心疼陶扶疏,是兩個人生活模式就是這樣,一個敞開了吃,一個精心伺候,兩個人特別默契。
主要是陶老師在家養胎,待在家裡一個人也沒什麼念想,每天伺候好陳遊周的晚餐就是她的一個精神寄託了。
要不然,太閒了的話,她整個人都精神狀態也會差。
陶扶疏把熱好的湯端到餐桌上,陳遊周朝她看了眼,「老婆,突然很想吃麻婆豆腐了。」
「好呀。」陶扶疏眼前一亮,她麻熘熘的跑到廚房裡做去了。
陶扶疏炒了一碗麻婆豆腐,陳遊周就用裡面的湯汁咽飯,味道鮮美,口感層次分明,「真下飯,昨天才定好的減肥計劃,這下子又毀了。」
「吃飽了再減嘛。」陶扶疏走到了陳遊周的身後,滿目溫柔的捏著他的肩膀,「實在不行咱不減也行。」
「……呃。」陳遊周愣住,回頭看了眼陶扶疏,「可是陶老師,我現在已經快一百八十斤了,我怕我和你走出去,別人會覺得你是那種為了錢才嫁給我的拜金女。」
試想一下,一個油膩中年胖子和一個保養的很年輕的美婦女走在一起,外人的眼光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