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晚自習後的張嘉木回家了。
推開門。
就聽到陳疏淺銀鈴般的笑聲,她正在沙發上打著遊戲,別提多快活。
茶几上,擺著果盤還有吃剩下的零食的袋子。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張嘉木把書包放好,走到茶几旁,把茶几上的食物果核還有袋子全都收拾到了垃圾桶裡,有些無語,“這不是我的零食嗎?”
吃了張嘉木的零食。
打了一晚自習的遊戲。
還可以翹著腿和玩家相互對噴。
沒有父母管的陳疏淺快樂極了,果然做廢物才是最爽的,年輕人的終極目標就是混吃等死。
“我沒去上晚自習,反正去不去也就那樣。”陳疏淺特別凡爾賽的講述她平凡的一天,“倒是你呢,我讓你背的二次函式的公式背下來沒有?”
“沒。”張嘉木回答。
“沒有?”陳疏淺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拉著張嘉木就往房裡走,“剛好到點輔導你功課了,順便發個影片給我媽。”
“……”
晚上十點左右。
陶扶疏收到了陳疏淺發來的影片。
此時,夜色闌珊,陶扶疏和陳遊周正在院子裡,躺在涼椅上乘涼。
陳疏淺不在家裡,彷彿是人生當中最快活的一段時光,因為被她折磨的,陳遊周和陶扶疏已經不堪重負了。
三十多歲的年紀,經歷了歲月的洗禮,兩人的心已經是一塊了。
“聊點什麼。”陶扶疏開口,她並未找話題,讓陳遊周找話題。
“都老夫老妻了,還真不知道聊什麼了。”陳遊周側目,望著陶扶疏粉嫩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覺得我追你的時候特傻。”
“等等!”陶扶疏眉頭顰蹙起來,這她就不開心了,“你什麼時候追過我?”
“都一樣啦。”陳遊周過濾了她的追問,說道,“回過頭來看,和你感情朦朧的時候,特別是那次在帳篷裡,那次,我就該把你要了的。”
“你敢!”陶扶疏發笑。
“那時候確實不敢。”陳遊周承認,二十多歲的他確實慫的可以,想想都已經抱著陶扶疏在帳篷裡睡了,還有什麼不可以做的?
真的。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當時不懂,到了這個年紀,陳遊周後知後覺才覺得那時候的行為幼稚的要死,居然相安無事的過了一晚上。
“可現在想想還是有趣。”陳遊周想起和陶扶疏互通款曲的那次,忍不住笑道,“你呢,有覺得那時候的你很幼稚嗎?”
“我?”陶扶疏想了想,遲疑了會兒,“我從未覺得那時候的行為幼稚,只有經歷過,才懂得酸甜苦辣,因為人是為明天活著的。”
又坐了會兒。
兩個人進屋了。
陳遊周還不困,開啟電腦想玩兩把遊戲,還未等他進入遊戲,沁人心脾的芳香傳來,一對白嫩的胳膊已經從後方抱著他的脖頸。
“老公,很晚了。”陶扶疏把頭埋在陳遊周的肩上,沒有操心的事兒,渾身愉悅,想和陳遊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