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能不能哼的別這麼酥。”張兆和臭罵了聲,她那一聲嚶嚀,差點讓他直接交代了,“老子幾個月沒嘗過了,你老實點。”
林宛瑜差點笑死了,張兆和也太直接了,她真的好喜歡。
想想這個臭男人積蓄了這麼久,也真是怪難為的。
“這就受不了了!廢物!”林宛瑜輕笑著,把手放在張兆和背上,“你來還是我自己來!”
張兆和想罵人。
幾個意思啊?
“你現在怎麼這麼賤呢,找罵是不是?”張兆和粗魯起來,“林宛瑜,你能不能別表現的這麼浪,以前不是挺害羞又清純的嗎?”
“哈哈哈。”林宛瑜開心的笑了。
“你笑什麼?”
“笑某人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歡人家浪浪的樣子。”林宛瑜把張兆和的心都吃透了,“你行不行,能不能快點,搞完跟我下山回家!”
“小賤人。”張兆和牙癢癢,“我把你骨頭啃沒了,看你怎麼下山!”
“……”
一陣悉悉索索,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之後,終於恢復了平靜。
雖然外面天已經黑了,溫度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可被窩裡卻很溫暖。
“我也不逼你,你要是真喜歡當道士,那你就當道士。”林宛瑜摟著張兆和,親暱的道,“你爸媽都希望我生下來,我會把孩子生下來,孩子由陳遊周和陶扶疏撫養。”
張兆和有一個疑惑,“你自己的孩子,你怎麼不養?”
“我爸不讓。”林宛瑜把在山下和大家商量的結果告訴了張兆和。
張兆和聽完,迫切的需要一支菸,卻周圍又沒有煙,他有些心煩,感覺被林宛瑜捆綁了。
“你的意思是,你還想著找其他男人是吧?”張兆和角度刁鑽的望向林宛瑜,捏著她的臉,使勁的揉了揉。
“我爸也是為我好,帶著孩子實在是不方便嫁人。”林宛瑜道。
“小賤人。”張兆和冷哼了一聲,氣的他牙緊緊的,“你敢!”
他終於生氣了,越生氣越好,最好是不受控制的失去理智。
“我就敢。”林宛瑜傲嬌的抬頭,灼灼的望著張兆和,“你把我怎樣?”
“你在給老子犟嘴試試?”張兆和伸進被子在她屁股上連打幾下,“反了你了。”
天吶,為什麼被張兆和打,反而有種被在乎的安全感?
林宛瑜心跳加速,更加挑釁了,“我就敢我就敢,你打啊,我下山了你就打不著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啪啪啪!
張兆和又是輕扇幾下。
“哼!”林宛瑜明明很開心,卻裝作生氣的縮排了被子裡,滴咕道,“我明天就下山,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