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可能走的。
“麻煩告訴他,那我就在這住下了,等他什麼時候有空了,再給我家孩子取名也不遲。”林宛瑜冷哼一聲,“我去找你們觀長。”
龍道人攔也攔不住,跟著林宛瑜就來到了主殿,碰到了午觀長。
“午觀長,不知道能不能安排一家房間容我住幾日。”林宛瑜拜了拜,眼裡閃爍著淚光,“麻煩了。”
八分道觀是個大道觀,以前能住弟子上百號人,住宿的房子多的很,午觀長直接答應了下來。
陳遊周和陶扶疏聽到林宛瑜要住幾天,有些擔心,於是也跟著要了一間房子住下來了。
全都安排在了張兆和居住的廂房的左右兩側房。
龍道人很不解,“觀長,您怎麼隨便讓外人留宿啊?”
“這都是兆和的故人。”午觀長眼神如炬,他湊到龍道人耳邊,“剛剛你領去見張兆和的,懷了他骨肉。”
“難怪……”龍道人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懂了!”
“……”
張兆和喜歡掃地,午觀長就特地安排了一個大院子單獨住。
院子裡面有一顆大樹,三個廂房,他居正中,左側廂房是陳遊周和陶扶疏,右側廂房則是林宛瑜。
張兆和忙到很晚才回來,根本沒發現左右兩個廂房都住了人,倒在房間裡就睡著了。
第二天,寒風料峭。
張兆和習慣性的早起,他拿起掃把就在院子裡掃落葉,天色也從魚肚白漸漸明亮。
右廂房的門突然開了,咯吱一聲,緊隨著張兆和詫異的目光,右廂房走出一個女人。
張兆和手中的掃把一下子落在地上,面前的女孩被凍的臉很蒼白,比原來更瘦了,可是那雙眼睛仍舊漂亮,讓人沉迷。
可一想到,求婚被拒絕那天,張兆和心裡的熱情就漸漸下去了。
他說過不在為感情著迷,不在卷顧感情的。
張兆和收回目光,拿起地上的掃把繼續掃地,沒有和林宛瑜說一句話。
林宛瑜呢,肚子裡懷著張兆和的骨肉,有這個王牌,她一點都不急,看到張兆和不搭理他,她也不搭理他,哼!
林宛瑜從右廂房出來,走到院子裡,故意一腳踩在張兆和的掃把上,微微撒氣後,走到左廂,敲響了門。
“陶老師,吃早飯了。”林宛瑜剛敲幾下門,門突然開了。
陳遊周和陶扶疏走了出來,一直盯著這邊的張兆和一下子叫出了聲。
“陳遊周!”張兆和一下子撒開手中的掃把跑到陳遊周面前,“臥槽!”
陳遊周和張兆和剛抱上,一旁的陶扶疏立面伸手把他倆分開,面色不悅,“該抱的人不抱,抱不該抱的人。”
林宛瑜偷偷打量了眼張兆和,張兆和也偷瞟了眼林宛瑜,不過,張兆和很快收回了視線,冷靜了下來。
“我帶你們吃早餐去吧。”張兆和拍了拍陳遊周的肩膀,“可好吃了。”
“成啊!”陳遊周大喜。
兩人勾肩搭背的往院子裡走。
林宛瑜卻氣若游絲的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這……”陳遊周停下腳步。
“走!晚了就沒了。”張兆和卻拉著陳遊周往前走,根本不在乎林宛瑜,只是開心的臉上多了分了失落,強顏歡笑道,“咱們邊吃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