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許過來,你休想讓我滿足你的慾望,你想都不要想,這是不可能的,你這個壞……”
陶扶疏話還沒說完,陳遊周拿著檯燈就衝了出來,正義感爆棚。
可眼前的一幕,完全不是陳遊周想的那樣。
陶扶疏嚴陣以待,指著地上養的小貓,怒不可遏,“你你你,你這壞貓,都已經胖成這樣了,還敢覬覦我手上的肉串,你痴心妄想!”
小貓叫發糕,在陶扶疏去年回家那段時間,陳遊周養過一段時間。
發糕沒搭理陶扶舒,親熱的走到陳遊周身邊,蹭著褲腿。
陳遊周將他抱起來,捏捏貓肚,沉聲說道,“是又胖了。”
“學長,我點了好多燒烤,幫我吃點唄,不然又便宜胖貓了。”
“好。”陳遊周沒在拒絕,抬頭看向陶扶疏,“冰箱裡有酒嗎?”
陳遊周除了做遊戲,基本上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有生活,哪裡懂什麼柴米油鹽。
合租的冰箱還有廚房,陳遊周是很少用到的。
“我找找。”陶扶疏點了下頭,拉開冰箱門,翻了翻,“有酒,那你等等,我再炒盤花生米下酒。”
“有烤串就行了,不用麻……”
陳遊周是個不太懂人情世故的人,不太懂世俗的東西,交際裡所需要的客套、互相吹捧,他全都不會。
可當陶扶疏麻溜的將橡皮筋圈起頭髮,繫上圍裙跑進廚房的那一刻。
望著學妹的背影,他迷失了。
幹工作、撲理想,竟讓他忽略了陶扶疏在學校是無數人追的文院才女,無數人想接近的理想物件。
一小會兒,“滋滋”紅潤的花生米炒好了。
陶扶疏是個會過日子的女人,她在花生米里放了醋,撒了圓蔥,是醋溜花生米的做法。
真是神奇了,陳遊周是最喜歡吃醋溜花生米。
或許是落寞後才能看到許多以前不能看到的東西,陳遊周對陶扶疏又親近了一些。
“咳……”陶扶疏被陳遊周盯的面色發燙,準備拉開啤酒緩解緊張,卻發現怎麼都拉不開,只好遞給陳遊周,“幫我開……開一下。”
陶扶疏抬眸的那瞬間,陳遊周看的仔細,她耳朵根都紅了。
“你,喝啤酒?”陳遊周問。
“喝,明天我要開公開課,公開課考核透過,我的目標就達成了。”陶扶疏眼波流轉,捲翹的睫毛輕顫,那是對未來可期的憧憬,“就當提前慶祝一下。”
未來可期,就像光照在人臉上。
畢業時的陳遊周也這樣開心過,他了解陶扶疏此時的心情。
陳遊周將啤酒罐拉開,遞給陶扶疏,又開啟一罐,舉起啤酒罐子,“我不是特別會說話,都在!酒裡!”
陶扶疏弱弱回撞啤酒,咕嚕咕往嘴裡灌酒,可美眸露笑的偷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