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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教練此刻彷彿變了一個人，把手裡的煙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程雪童露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笑容，像是在向林啟炫耀她的成果，然後衝林啟招了招手把林啟叫了過去。
她從林啟帶著的小皮箱裡抽出一條紅色的東西，那是一整條未曾開封的“華子”。
林啟會意，接過這條華子，塞到了賀教練的手裡。
“健康是一回事，習慣又是一回事，賀教練回家想怎麼抽怎麼抽，這算是我們的一點小禮物，希望你不要拒絕。
我是來學車的，不是來砸場子的，你說對吧？”
賀教練呆呆地看著自己手裡的那條華子，然後整個人一個激靈。
這要是還不懂，那這麼多年的教練就算白當了。
“美女你太客氣——來來來，趁現在人少，我們先開始練，保鏢小哥就坐後座吧，這樣行不？”
“那就按教練說的來吧。”
賀教練非常客氣地把程雪童請到了車上，開始教她科目二的第一步，踩離合。
可以看出這個賀教練的授課水平還是非常高的，把各方面的問題都講得很細緻。
林啟本以為接下來的學習會順風順水，可沒想到......
賀教練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又喝了一口水：
“那個，要不休息下吧，好好調整一下腳上的力道，我去登記處那邊調一下我們這輛車的授課人數...”
“行。”
見程雪童答應，賀教連立馬腳底抹油，鑽出了副駕駛，林啟可以很明顯的看見他接觸到地面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林啟憋了好久的笑意終於可以釋放了。
“噗...”
“你幹嘛！
笑什麼！
”
駕駛座上的程雪童惱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捏林啟的臉。
這倒不是林啟笑點低，主要還是程雪童學車的過程有點過於好笑了。
也不知道是車的原因還是程雪童腳的原因，總之她練習踩離合的時候車子控制得極其不穩當，一會快一會又急停，導致整個車一直在晃動。
她本人繫著安全帶還好，林啟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也沒事，就是苦了賀教練打腫臉充胖子，硬是不肯系安全帶，胃裡的早飯都快要被程雪童晃盪出去了，再配合上他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林啟實在是繃不住了。
“你還笑！不是我的問題！我就是覺得這個離合很難踩，一會深一會淺，要麼不動，要麼又躥出去了，真的很煩啊！”
“要不我們和教練商量一下學自動擋吧，那個沒有離合。”
“不行！就要學手動！”
程雪童把臉蛋繃得緊緊的，一副絕對不肯讓步的樣子。
“我知道了，是鞋，鞋的問題！小陪玩，你給我去旁邊商場買雙薄底的運動鞋，快去快去！”
林啟記得這附近還真有個商場。
“那好吧，你鞋多少碼？”
程雪童剛要說是多少碼，但眼睛圓熘地一轉，又把嘴裡的話收了回去。
她朝車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看這邊，她終於是露出了一抹小鬼精壞笑：
“你自己量。”
說完她就把駕駛座的滑倒最後端，把腿從離合器旁邊抽出來，身子轉了一個大圈，最後把右腳放在了林啟大腿上。
“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