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辦公室，瑤香凝飛快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裡面是一件很正式得體的白色襯衫，很符合工作的環境。
但林啟注意到這件襯衫其實並不合身。
瑤香凝的身材屬於那種並不是很豐滿的型別，熟悉女性穿搭知識的都知道，小胸圍的女性適配的穿搭種類要更多一些。
加上她的凍齡特點，她能把很多型別的衣服都穿得極為好看，林啟上次和瑤香凝打賭贏了挑衣服那件事就費了好大工夫，不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衣服，而是因為好看的衣服太多，選擇困難。
可這件襯衫就明顯買大了一點，無法把她那極有韻味的柔和曲線凸顯出來。
“在看什麼？”瑤香凝好奇地問道。
“這件衣服是不是大了點？”
“大的穿起來比較方便一點。”
方便。
林啟注意到了這個用詞，果然是和她的想法差不多。
“香凝，可以過來一下嗎？”
瑤香凝剛準備在辦公椅上坐下，林啟打斷了她。
瑤香凝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按照林啟說的靠了過來。
林啟伸手捧住了瑤香凝的臉，她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控制住了臉紅的勢頭。
“是想我了嗎？”瑤香凝主動說道。
“當然。”林啟回答。
“我也很想你。”
瑤香凝的眼童中閃過一瞬間的迷離，但又再一次飛快的消失了。
她主動上前一步，小鳥輕啄般吻了吻林啟的下半臉頰，沒有在林啟的臉上留下吻痕。
然後她輕輕抱了一下林啟，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撒嬌的話就先告一段落吧，待會吃飯的時候再繼續，我先把手頭的事處理一下。”
像是在徵求，又像是在哄孩子，但想處理工作的急切感已經有些迫在眉睫了。
“好。”
即便有很多話想說，林啟還是選擇先放在心底。
瑤香凝最後揉了揉林啟的頭髮，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她一坐下就立馬進入了工作狀態，鍵盤和滑鼠的聲響譜寫出了一曲有節奏的樂章。
專注且高效。
但她眼角的皺紋比上一次更明顯了。
但她齊肩的秀髮裡多了幾根白髮。
林啟剛才並不只是在和瑤香凝傳達情感，也同時在檢視她的身體狀況。
雖然沒有明面上的疾病特徵，但是她很疲憊。
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很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