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社會讓一個人消失沒有那麼容易的。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
這樣啊,那好吧.對了,你叫什麼?
我叫【極端】
感受到林啟手上的力道逐漸變大,楓花開始變得呼吸困難。
但即便是這樣,她也依然用最後的力氣一字一字訴說著:
“是啊.你不是.只有一個.選項,還有一個..選項,那就是除掉我..哈.哈.”
“好疼.大豬蹄子你力氣好大.要是這個力氣是用來抱我的就好了.哈.哈.”
“要死了嗎.好可惜.啊.沒有把你弄到手.臨死前都還是黃花大.閨女好可惜.”
“但我是不會求饒的.就算你現在能聽進去我說話我也是.不會求饒的.
“楓花大人.就是這麼高.貴,就算是.死.也要帶著滿分的笑容.楓花大人可是偶像啊.”
“人活著是一定要活出自己的.念想的.我才不要當委曲求全的烏龜”
…
“說不出話.了.”
“再見了豬蹄子.”
楓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對著林啟那空洞的眼睛,一隻手往上抬了抬,最後點在了林啟右手臂上的一塊小區域。
那是第一次見面,塗上吻痕的位置。
最後,她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楓花眼睛閉上的那一刻,林啟的腦海裡突然多出了一些東西。
“豬蹄子。”
“豬豬。”
這是楓花每天都要叫五遍以上的稱呼。
“今天又不陪我回去睡覺?”
“我什麼時候陪你睡過覺?”
十次普通的道別裡有九次是在扯這個。
“和你呆一塊很舒服啊。”
“你很適合我啊。”
“你就從了我吧~”
“我太喜歡你了!”
每天至少有一次“表白”。
楓花她,一直都是這樣啊
至始至終她都在做這一件事,從來沒有變過。
是我一直在忽視著
錯的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