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依我看來,仙桃會變成那樣應該是受到了的太大的刺激,形成了心結,心結不解,她恐怕永遠都難恢復正常。”
我說道:“一下子丟了掌門之位,又差點敗掉整個天師門,那刺激能小嗎?
可這樣的心結如何能解開,讓她再當掌門?
那簡直是把天師門往火坑裡送。”
這時許全安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不,楊大哥,我說的仙桃師妹受到的刺激不是這個……”
我愣了愣。
“不是這個?
那還有什麼刺激能讓她變成這樣?”
“這……”
說著,許全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有話就直說,你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許全安嚥了口唾沫。
“楊大哥,那我可說了,你聽完之後千萬不要激動。”
我見他這副樣子心裡更加好奇起來。
“快說。”
許全安說道:“前些日子,仙桃師妹的身體一直不是很好,我以為她是生病了,所以請了個大夫來給她瞧病。
那大夫給她把完脈之後,說她是……她是懷孕了……”
我兩眼一瞪。
“什麼!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可能懷孕!”
隨之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
“難道是你們天師門的道士,趁著她神智失常,對她……
你這個掌門是怎麼當的!”
許全安忙說道:“不不不,絕對不是天師門的弟子,那些弟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這念頭。”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許全安接著說道:“給仙桃師妹號脈的那個大夫醫術高明,推斷出了時間,差不多就是天師門簽訂陰陽促進協議,仙桃師妹以掌門人身份拜訪泰煞宮的時候。
據我猜測,當時仙桃師妹應該是遭到了泰煞宮主的強迫,我剛才所說她受到的刺激指的就是這個。
當時師妹的確是從泰煞宮回來之後才變成那副樣子的。”
我緩緩鬆開許全安,整個人愣在原地。
“她懷的是泰煞宮主的孩子,這怎麼可能……
從那時到現在已經一年有餘,差不多十三個月了,常人懷胎十月便會分娩,現在那孩子怎會還在她的肚子裡?”
許全安說道:“師妹腹中的胎兒很不正常,泰煞宮主乃陰神羅酆六天之首,又修煉了不少禁術,只怕那孩子會是個魔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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