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教育我,感覺你很像我爸。”溫顏低聲嘀咕。
雖然溫永海才不會和她講道理。
顧硯辭:“……”
顧硯辭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怪異,太過豐富的隱晦情緒讓溫顏分不出來。
過了幾秒,溫顏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之前洛北傾告訴她,不要隨便叫男人“爸爸”,否則後果會很慘!
一時間,溫顏的表情也有些怪異。
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更加詭異。
溫顏:“……”
溫顏耳根微紅,不自然地瞥開眼,假裝看天看地。
“呵。”男人忽然哼笑了聲,不放過她,還問她,“你在想什麼?”
溫顏像一隻炸毛的貓,又努力保持平靜:“你在想什麼?!”
顧硯辭似笑非笑,那張光風霽月的面龐多了幾分令人分不出的曖昧:“我想什麼你就想什麼?”
那神色和語氣彷彿在說:我在想什麼不要臉的,你也在想不要臉的麼?
而且,他們都、要、離、婚、了!
溫顏淺淺的吸了口氣,不說話了。
論不要臉的,她比不過顧硯辭!
當天晚上。
溫顏給學院寫了郵件,拒絕了帝都大學的直博名額,同時開始著手申請其他學校的碩博研究生。
如果她接受帝都大學的博士保送名額,那麼未來三到五年內,她大概就會時不時被噁心到。
她不想讀個書還這麼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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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夫人是心病,溫顏去醫院探望了兩天,老太太心情好了,就被批准出院了。
出院當天,溫顏打算下班去接。
結果臨到下班前,一疊資料被丟在她的辦公桌上。
“明天之前把這些資料整理出來。”一個捲髮的漂亮女生趾高氣昂的說。
溫顏認出來,對方是比她早一個月入職事務所的實習生,叫葉思思,目前和她在同一個專案。
溫顏翻了一下材料內容:“這個不是你的工作內容?”
“我比你先來公司,前輩給的工作就要好好做,這點道理都不明白?”葉思思不耐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