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買賣。”
水漬溼潤了溫顏的蠶絲睡裙,女人仰頭望著他的模樣讓顧硯辭喉結又滾了滾。
溫顏蹙眉控訴:“你洗的冷水冷到我了。”
她嬌氣得很,這語氣像是指責,更像是恃寵而驕。
顧硯辭很喜歡她這個模樣。
潮溼的浴室,溫度急速升高,勢不可擋。
……
過於明亮的環境讓溫顏感到羞恥,浴室讓她本能的感覺更加危險,卻讓顧硯辭格外的興奮。
“手!”
溫顏突然驚呼。
顧硯辭腦子猛的清醒過來,幾乎是立刻停下,去看她手上的傷。
白色的紗布被水沾溼了一些。
“對不起,弄疼了?”
溫顏其實就是藉口,他每一個動作幾乎都進去的避開了她手上的傷。
可是看到他如此緊張她的傷勢,溫顏心中如五味雜陳。
顧硯辭抱著人離開浴室,回到床上,捧著她的手看。
“還疼麼?我叫家庭醫生來看看?”
“不想見醫生。”溫顏推了推他,提醒道,“套。”
他的主動和催促宛如興奮劑,顧硯辭看著身下的人:“奶奶不是讓我們生一個?”
“你不是說,問就是你有病?”
在床上,這種時候,她說這種話,顧硯辭給氣笑了。
他捏著女人的下巴:“顧太太,實踐出真知,我有沒有病,試試不就知道?”
“你說的是哪個病?”
明明沒有明說,但兩個人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哪個病都沒有。”顧硯辭答。
“那也要戴。”溫顏很固執。
她如今,不想懷孕了。
如果有孩子,她希望她的孩子出生在一個父母健全且恩愛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