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字元,蘇晚棠問煊:“師父,這是什麼?”
“上古神籍,契約卷,不是什麼稀奇東西。”
煊這時輕飄飄的一句,蘇晚棠多年後才知道,這張契約卷可抵黃金萬兩,卻叫煊說得一文不值。
“你如今是我的徒兒,為師就送你一份拜師禮,讓你剛才那一拜不算白跪。”
就在蘇晚棠不明所以時,煊從指尖劃破手腕,奇怪的是血液並沒有流出來,而是化為一隻紅水晶向空中飄去,湧入蘇晚棠眉間後消失。
這時的她只覺大腦似乎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同,她沒有注意到,自己淺粉色的眸子又深了一個度。
而煊手腕的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和好如初。
沒等蘇晚棠問出個所以然,冥冥之中被人喚醒。
等她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
昨日還只有她一個人住的院子裡,擠滿了傭人,“小小姐,我們是家主派來服侍您的。”
蘇晚棠忘了還有這茬,昨天真相大白後,蘇府換了管家,蘇方晴被逐至邊陲小城,她也擁有這座大院子。
她一眼望去,下面站著十幾人,有四五十歲的老媽媽,還有二十來歲的年輕丫鬟,看上去都是精明能幹。
可她偏偏看上夾在人群中,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小姑娘,“中間那個,把頭抬起來,就是你,過來。”
青衣小姑娘慌忙抬頭,發現周圍姐姐們的目光都聚齊在自己身上,蘇晚棠也正注視著她,她用手指指著自己,“小小姐是在叫我嗎?”
“剛才低著頭,心不在焉的,還有別人嗎?”蘇晚棠微微挑眉。
青衣小姑娘看起來和蘇晚棠一般大,她來到蘇晚棠身邊,杵在原地,愣是不敢抬頭直視蘇晚棠。
“你叫什麼名字?”
“小……小糖。”
沒等蘇晚棠開口,一邊的老媽媽就說,“小丫頭你這名不行,換一個吧。”
老媽媽這不是多嘴,他們這個世界最忌諱,主僕名字重音,她這是在救小糖,換做別人家可能早就拖出去了。
蘇晚棠就因為這一件事,就認定了這位老媽媽,“名字確實不行,就叫青衣吧。你們兩個留下,其餘人都走吧。”
總有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小小姐,請您三思,青衣連梳妝都不會,換在在場哪一個人都行!”
蘇晚棠聽後,用餘光掃了眼青衣,只見她垂著個腦袋,看來是被別人說中了。
“我當多大的事呢,不會可以學,你們又不是一生下來就會。就這樣,散了。”
一行人掃興離開,青衣眼巴巴望著蘇晚棠,蘇晚棠察覺到她熾熱的眼神,“你看著我幹嘛?”
青衣被這麼一說,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小臉一紅,“小姐,是個大好人!”
蘇晚棠有些懵逼,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這時柴媽媽剛放好行李出來,這才解釋:“青衣可能是被那群小妖精欺負過。青衣,你放心,小姐平日的妝容髮型就交給我來搞定,你在旁邊慢慢學。”
蘇晚棠這才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