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芊芊的離開和到來都沒有任何的預兆,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也顯得是那麼的自然。
我終究還是一個人面對著這個世界,但是這對於我來說早就已經習慣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夜晚,天空中月亮星星偶爾還能看見,空中一閃即逝的煙火。
花姐匆匆的走上了門,手中還拿著一封非常陳舊的信封。
花姐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關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東西。”花姐有一些遲疑不定,因為信封上正好寫著我的名字。
“看看吧,或許這裡面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我看著花姐手中的信封說道。
信封並不厚,但能夠確定裡面應該是裝了信紙並不是其他的東西。
再加上現在這個年代,還用寫信的方式的的確確,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奇怪。
我開啟信封,一張黃色的信籤紙躍然在眼前。
上面沒有非常冗長的字句,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我的整個心都沉了下來。
因為上面寫著“大扁山一見”。
看到字型非常的俊秀,很顯然就是一個女人寫的。
但是在我的記憶之中,我沒有認識幾個女孩,更沒有認識喜歡寫信的女孩。
我不知道這封信究竟是誰給我帶來的。
但我很清楚,很可能背後的那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將信封放在了茶几上,臉色非常的沉重,這件事情很可能會改變。接下來的事情。
對方並沒有時間,我只能找一個空閒時間去大扁山上看看,究竟是誰用如此的方式。
我記得,那一天的太陽很大,所以我打了一個車,直接上了大扁山。
或許是因為我心中裝著事情,所以對每一件事情都感覺到非常的緊張。
大扁山上依舊如同往常一般,雖說不上是人來人往,但是過往的人群卻依舊非常的多。
我來到大扁山上的那個農家樂門口。
這時候一名穿著髒兮兮的中年男子向我走了過來,那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個已經缺掉一半的碗,而且他的頭髮長得更是如同一個女人一般。
“給我50。”中年男子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愣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乞丐竟然是如此的大膽。
而且討厭的數還得是幾個自己規定。
“我這裡只數這麼多。”我隨後拿出了10元,想要放到他手中,那個已經破掉他的碗裡。
“這點錢你打發叫花子呢?”中年男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便轉身離開。
我這本來就是打發叫花子。
“如果你想知道是誰讓你來的,最好按照我說的數目給我,不然你不可能知道後面的事情。”那中年男子說著,別向我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