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嘲諷的議論:
“厲娉也太弱了,還以為她能創造一個神蹟呢!”
“果然,上流天才和頂級妖孽之間,還是差了很遠很遠!”
“正如牧少澤所言,就算厲娉在血淵場內參加再多的生死戰,取得了再好的成績,事實上,都是含金量不高的,一旦遇到正真的頂級妖孽,就現原形了!”
……………
鬥武臺上,厲娉正在吞服丹藥,她的傷勢並不輕,牧少澤的幾劍的傷痕都非常非常的深。
“還要繼續戰嗎?”牧少澤挑了挑眉頭,笑容濃郁了三分。
說話間,牧少澤走上前一步,抬起腳,踩在了地上的那把劍上,那把劍正是厲娉剛才掉落在地的劍。
厲娉死死地咬著牙!!!
心底是不甘和怒火。
她的確是在麻痺、發洩自己。
從蒼茫山被蘇塵奪了清白身子後,她以為自己可以很快就強行忘記。
但,她高估自己了。
這幾個月來,她的腦海中就是時不時地會記起在蒼茫山的峽谷內的事。
怎麼都忘不了。
就像是鐫刻在了腦海中。
她恨蘇塵。
也恨自己。
她想要去誅殺蘇塵!
非常非常非常想!
可是,她每次打定主意後,想要前往玄風皇朝尋找蘇塵,就忍不住又想到當日在峽谷內,蘇塵明明有機會殺自己,卻沒有殺自己,甚至,臨走的時候,還細心的為她穿上他的衣服的事。
然後,她就遲疑了。
她很煎熬。
正因為這種煎熬。
她只能用一種方法來麻痺自己、發洩壓抑。
就是戰鬥!戰鬥!!戰鬥!!!
這就是她為何這段時間瘋狂的在血淵場內參加生死戰的原因,並不是她為了衝擊所謂的頂級妖孽的虛名。
而挑戰牧少澤,也只是因為她在血淵場內生死戰了不下於一百場了,也麻木了,想要換更強的對手,所以才挑戰牧少澤。
可此刻。
牧少澤那種高高在上的不屑、清冷的嘲諷、肆意的羞辱,讓她接受不了!
正如蘇塵所知道的,厲娉事實上是驕傲到了骨髓裡的那種人。
厲娉死死地攥著自己的粉拳,呼吸都屏住了,她盯著牧少澤,美眸中是冷、是怒、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