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這和多少歲，天不天真有什麼關係？”
“不公平就不能說了麼？！”
項玄歌義正詞嚴。
靈寶大帝：“……”
沉默片刻，靈寶大帝哈哈大笑，“是我錯了……”
靈寶大帝看著項玄歌，唏噓道：“你們老項家真是人才啊，一個兩個都不是等閒之輩。”
靈寶大帝嘆了口氣，“或許也只有你們這些塞淵那邊過來的人，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吧，我在赤縣神州成長起來的，哪怕成為序列0，腦子裡也沒有你們這種奇思妙想。”
項玄歌：“……”
項玄歌突然沉默了。
或許並不是靈寶大帝不想改變這一切，而是因為天命輪迴之中，已經冥冥註定了靈寶大帝根本改不了這一切。
“希望你的兄弟能成功吧，雖然我不看好就是了。”靈寶大帝說道。
項玄歌點了點頭。
……
……
起源河流域上游。
項玄歌和靈寶大帝來到這裡，明顯感覺到了，靈氣更加濃郁，同樣的，周圍的空間也更加狂暴了。
“你掛靠的七星宮是什麼樣的宗門？”項玄歌問道。
靈寶大帝搖搖頭，“普普通通吧，我和七星宮就是各取所需，其實不太熟。”
“？”
項玄歌有些無語，明明是自己的宗門，竟然不太熟，這也太離譜了。
靈寶大帝解釋道，“白虎山、七星宮等等，不過是起源河流域上游八大宗門之一，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項玄歌問道，“那有沒有序列之上的存在？”
靈寶大帝搖了搖頭。
項玄歌瞪大眼睛，“竟然沒有？”
靈寶大帝白了眼項玄歌，“我是說，我不知道！”
“這……”
項玄歌瞪大眼睛，“這種事情也能不知道的？”
靈寶大帝解釋道，“正常來說應該是沒有的，但是誰知道有沒有不正常的情況發生呢。”
“那你怎麼知道冥界那邊的訊息的？”項玄歌問道。
靈寶大帝解釋道，“這個當然是因為我朋友多。”
“嗯？”項玄歌一臉狐疑的看著靈寶大帝。
“咳咳。”
靈寶大帝乾咳兩聲，老實交代，“其實是因為傳訊法寶，我賣出去的傳訊法寶，我都可以監聽，所以我的情報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項玄歌頓時直翻白眼。
靈寶大帝繼續說道：“只不過也僅僅如此而已，正常情況下，很重要的訊息，他們都會遮蔽掉通訊法寶的。”
項玄歌點了點頭，這才符合常理。
“那你這次清楚的鎖定天音大帝的下落，也是？”項玄歌有些遲疑的看著靈寶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