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帝君？”
項玄歌腦海中電光一閃，總感覺突然間有什麼豁然貫通了。
“原來如此……”
項玄歌明白了，項凌蒼的大道，從來都不是什麼毀滅大道，而是生死大道。
經歷死亡，前往冥界，不止沒有讓項凌蒼變得虛弱，反而讓項凌蒼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這種情況，項玄歌之前在修煉“涅槃大道”的空濛佛陀身上就見過，對方死了一次，反而因為涅槃變得更強了。
“什麼原來如此？”
煉器者途徑序列0靈寶大帝一臉狐疑的看著項玄歌。
“你還沒有告訴我呢，你一個大燕王朝的小子，怎麼可能知道生死帝君項凌蒼的名諱？”
靈寶大帝看著項玄歌，有些懷疑，項玄歌可能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
要知道，赤縣神州三山兩河一海，無比廣袤，大部分人根本無法接觸到其他的區域。
大燕王朝處於起源河流域下游。
冥界處於生命河流域上游最核心地帶。
彼此之間的差距，那可是雲泥之別，天壤之別！
可現在，項玄歌卻是知道了冥界之中大人物的名諱，讓靈寶大帝不得不懷疑，項玄歌背後是不是有什麼蹊蹺？
“呃……”
項玄歌想了想，到底要不要告訴靈寶大帝真實情況？
下一刻，項玄歌就知道了，這個時候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
對付靈寶大帝這種頂級強者，真誠才是唯一的必殺技。
“他是我爹！”
項玄歌直截了當的承認了和項凌蒼的關係。
“什麼？！”
靈寶大帝頓時瞳孔一陣收縮，難以置信的看著項玄歌。
項玄歌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來自一個破碎的小世界……”
靈寶大帝白了眼項玄歌，“什麼破碎的小世界？明明是【塞淵】那邊過來的。”
“塞淵？”
項玄歌遲疑地看著靈寶大帝。
靈寶大帝解釋道，“就是你所在的地方，封印了一位外神，那一整個區域都被切割，用來當做封印緩衝地帶，世人稱之為塞淵。”
項玄歌恍然大悟。
“外神又是什麼東西？”
靈寶大帝解釋道，“所謂外神，便是不屬於咱們赤縣神州的神級強者。”
“神級強者？”項玄歌遲疑道。
靈寶大帝點了點頭，“序列之上，可稱為神，你父親項凌蒼就是這樣一位神級存在。”
“你相信了？”項玄歌點頭道。
靈寶大帝隨手拿出一個小海螺，“這個法寶名叫‘擇言’，如果你說謊的話，他會發出警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