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則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母親,角力只是被艾爾夫曼騙了,這不是他的本意。”
見自家母親這樣決絕,納茲忍不住反駁。
他是受到了傷害,可這也不能完全怪罪角力。
安娜說,“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到了這個地步,納茲想的還是如此簡單。
她看向雷恩,“你告訴他,這次部落的傷亡情況。”
雷恩抿唇,盯著壓力開口:“雄性死了五個,其他的雄性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納茲心驚肉跳,“怎麼會這樣。”
他沒想到只是自己被迷暈,還波及到了羽族部落。
老三奧拉繼續補刀,“不止這些,你母親為了救你親自去翼龍部,我們找了五天才在森林的地洞中找到你們。”
他越說越氣,抬手一巴掌打下。“你母親的手臂現在還傷著,你卻為了一個外人跟她吵。”
納茲臉頰發燙,“我···我不知道會這樣。”
他剛剛醒了,沒有人告訴他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他以為就像之前,母親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把他救回來了。
“母親,我錯了。”納茲衝到安娜面前跪倒在地。
“母親,你的手臂還好嗎?”
他看向母親一邊垂著的手臂,心中像是被針紮了一般。
安娜閉了閉眼,“納茲,你的良善害了你自己,也害了羽族部落那些枉死的雄性。”
這不是普通的小孩子過家家,已經出現了人員傷亡。
“母親,你別生氣,我走。”
納茲重重地叩了三個頭,艱難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出了石屋。
蹲在牆角的角力見到他,興奮地跑了過來。
“納茲,納茲。”角力嘴裡只念叨著這兩句。
納茲沒有說話徑直走向羽族部落大門,角力也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石屋三樓,安娜站在窗邊看著越走越遠的身影。
拉克薩斯站在安娜的身後,低聲說。“既然不捨,為什麼還逼他離開。”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安娜說了一句他不懂的話。
她轉頭又道:“你怎麼還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