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和貝拉都是看的呆愣住,事情發展太過迅速他們還沒看清。
雷恩更是吞了吞口水,幸好他沒敢打三顆蛋的注意。
對於想要傷害自己蛋的人,安娜絕不姑息。
刀疤臉半跪在地上,一手撐著地,一手捂著手臂,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他的脖頸一涼,是砍刀的溫度。
“我知道錯了,小雌性放過我。”刀疤臉也是個識時務的,他跪在地上懇求。
安娜的砍刀移開,正當刀疤臉要鬆口氣的時候,砍刀又迅速落下,插進了他的手背直接貫穿整個手掌。
刀疤臉痛苦的哀嚎,那邊的兩個獅獸看了也是心驚肉跳。
趁著他們失神的空檔,肖恩和里昂也把他們控制住了。
三個雄性都看向安娜,安娜則是沒有感情可談。
她抓著刀疤臉的頭髮,砍刀在他的脖頸劃了一刀。
鮮血瞬間咕咕湧出,人也順勢倒地渾身抽出。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刀疤臉就沒了呼吸。
今天若是放過,他們一定會找機會報復。與其日日防賊,不如一次解決免得麻煩。
另外兩個獅獸見了嚇得抖若篩糠,肖恩和里昂也不再猶豫乾脆利落地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解決掉了危險,肖恩、里昂開始烤紅薯和土豆。
這晚所有的人格外的安靜,就連咀嚼的聲音也可以放的很低。
第二天大家繼續爬山,貝拉和黛西都被雄性揹著。
安娜實在不習慣這樣的待遇,可連續多日的赤腳爬山她也有些受不住。
她的腳底磨出了血泡,儘管她已經挑好路走,可山道哪裡來的好路,更何況是原始社會的山道。
雷恩看出了安娜的艱辛,他湊到安娜的身邊主動提出。“安娜,我揹你吧。”
安娜看了看雷恩一臉殷勤的表情,為了不拖慢進度只能答應。
雷恩雖然好吃懶做,但是他畢竟是雄性。
背上安娜,懷裡再抱一顆蛋根本不在話下。
安娜環住雷恩的脖子,輕聲道:“你有實力,為什麼不出去打獵。”
雷恩沒有絲毫停留,繼續揹著安娜前行。
行到傍晚眾人找到一處山洞休息,安娜看了洞中蔓延進來的樹藤。
她拿著骨刀割下了一截長的樹藤,然後坐下將樹藤分割成細小的條狀。
利用樹藤編織草鞋,這也是特種兵必備技能。
“安娜,你這是在幹什麼?”黛西有些好奇。
她湊過來看發現樹藤在安娜的手中被扭出了一個形狀。
“做鞋子,保護腳。”安娜說著話也沒耽誤手上的活計。
黛西此時才注意到安娜滿是血泡的腳,她驚撥出聲。“安娜,你的腳上都是泡。”
鞋子做好,安娜用骨刀尖把腳上的泡一一挑破,然後用力地擠壓,擠出血水。
這樣一旁的黛西見了滿眼的心疼,她望向肖恩雙眼含水。“肖恩,我們在這裡多休息一天吧。”
順著血腥味兒,幾個雄性也發現了安娜受傷的腳。
肖恩點了點頭,貝拉雖然有怨言,但是想起安娜擊殺獅獸的場景,她只能把嘴邊的話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