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說話。”凌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阿夜呆愣愣的點頭，清瘦的臉龐上滿是複雜。
“你，是不是救過我？”
“什麼？”
凌瑤一時沒反應過來，對上阿夜的視線。
“我被人欺負的時候，是一抹紅色的身影救了我。”
阿夜緩緩開口，緊緊注視著眼前的女子。
凌瑤想了想，後知後覺的道：“那天被欺負的人竟敢是你啊。”
“是啊，就是我，所以，是你救了我，對吧？”
阿夜本是一個不喜歡言辭的人，甚至還有很多同門以為他是啞巴。
其實，他只是不想和那些人說話。
因為那些人總是欺負他。
“嗯。”
凌瑤點頭。
確實救了一個少年，沒想到竟然是阿夜，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緣分？
“你這麼厲害，為什麼會被分到外門？”
而且跟他一樣沒有靈根。
阿夜心中滿是疑惑。
凌瑤垂了垂眸子，幽幽道：“這是個秘密，希望你能守住這個秘密，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我，好吧。”
阿夜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兇狠。
凌瑤轉身，“活兒已經幹完了，我回去休息了。”
阿夜望著紅色的身影遠去，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一個世外高人。
同樣沒有靈根，那個女人卻如此厲害！
他似乎想想到了什麼，目光如炬。
想要變強，保護好自己，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
沒有多想，阿夜趕緊跟了上去。
只是幾道身影忽然攔住了阿夜的去路。
“阿夜，你這個小兔崽子原來在這裡，趕緊給我們倒夜壺去。”
阿夜眺望了一眼走遠的紅色身影，心情有些低落。
攔住阿夜的幾個人見阿夜沒有動靜，便冷冷道：“你不去倒夜壺難道還要我們自己親自動手？”
“好。”阿夜低低應了一聲。
他完全不是這些弟子們的對手，只能聽話的去幹活。
倒夜壺而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看著阿夜應聲，他們放肆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