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阿生哥自己培育出來的,一共只有兩朵,還有一朵還是花骨朵。」阿遠小聲解釋道。
許星落等人點點頭,繼續看過去。
阿生扔下靈花後,又取出其他珍貴的靈植,甚至還有一小瓶紫金竹靈液,看得許星落幾人都呆滯了。
只見十來樣珍貴靈植靈液進入到藥湯後,藥湯立刻翻滾起來,而長空真尊更痛苦了,不僅是額頭青筋畢現,臉上的經脈,身上的經脈都開古董起來,像有靈蟲在遊走一樣。
阿生對許星落道:「許姐姐,出異火。」
許星落立刻曲指彈出異火在神農鼎下,灼熱的異火讓藥湯翻滾得更加厲害,而長空真尊身上的衣物也已經全部除去,全身青筋鼓起,一張俊臉顯得扭曲不已。
阿生監測著藥湯,時不時地打出一個古怪的法決,突然就聽他道:「快,龍珠護體!」
許星落立刻張嘴吐出龍珠,她雙手掐訣,龍珠飛到長空真尊胸前,發出幽幽紅光,把神農鼎都映襯得火紅一片。
碧焰也同時飛到長空真尊頭頂,雙目微瞪,眼裡射出一片微光把長空真尊罩住。
此時,阿生又道:「護好密室!」
柳青山立馬揮出一片結界。
只見盤坐在神農鼎面前的阿生雙手結印,一個接一個法印拍打在大鼎上,阿生的額頭漸漸落下大滴大滴的汗珠,嘴唇也越來越蒼白,但法決還是一個接一個拍打在神農鼎上。
長空真尊的身體已經被拉扯地扭曲不已,他面容痛苦,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呻吟之聲。
許星落和碧焰眼都不眨地看著他們。
很快,許星落就看到那銀色絲線正被阿生引著一點一點離開長空真尊的身體,她不由得一喜。
變故就在此時,突然那絲線掙脫了阿生了拉扯,再次深入到長空真尊的身體裡,不僅如此,那絲線突然多了許多,徑直紮根在長空真尊的血肉裡。
「啊!」長空真尊大吼一聲,雙目突然睜開想要離開神農鼎。
「不好!」阿生驚呼一聲,就見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那出血的手指在半空畫下一個古怪的符籙道:「吾以神農之名,以神農鮮血為祭,鎮!」
那符籙拍在神農鼎上後,神農鼎突然告訴旋轉起來,阿生又一掌拍向神農鼎,數十個法決掐下去後長空真尊閉上了雙眼,耷拉著腦袋昏坐在神農鼎內。
此時神農鼎上的花鳥蟲魚全都動了起來,他們趴在長空真尊身上,一點一點吸食著那銀色絲線。
許星落眼看著那些銀色絲線被拉出來吞進花鳥蟲魚的嘴裡,最後看到一個銀色的法印從長空真尊體內「咻」一下飛出來,企圖逃走,卻被守在上方的碧焰一口
吸進肚子裡。
「碧焰!」許星落忙驚呼一聲。
「姐姐放心,對我是大補之物。」碧焰笑著把靈壓收起,落到地上。
阿生也點頭道:「這東西對嗜魔蜂來說如同陰珠、魔珠一樣是大補之物,碧焰姐姐不會有事。」他落在地上時踉蹌了一下,碧青忙扶住他,阿生又道:「滅靈之印已經驅除,長空真尊在鼎內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許星落終於放下心來,收回龍珠,滿臉歉意道:「辛苦你了,阿生。」
阿生擺擺手,「無事,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許星落也不再耽誤時間,讓他趕緊休息,而她自己則和柳青山一起守在鼎外。
三日後,阿生完全復原走進煉丹房。
「真尊還沒醒嗎?」他有些奇怪,按預計,應該醒了才對啊。
許星落搖頭,「沒,我和師兄都檢查了一遍,體內一切正常,靈力也正常,筋脈也為堵塞,就是人沒醒。」
阿生走上前正準備查探時,一股強烈的靈力風暴把三人打翻在地。
「這是怎麼了?」柳青山忙扶起二人。
阿生也懵了,怎麼會這樣,他再次上前,可是卻始終無法往前一步,阿生趕緊雙手掐訣,卻發現神農鼎內似乎發生了些許變化,而且此時的神農鼎壓根不搭理他。
「阿生,如何了?」許星落二人問道。
「不清楚,但應該不是壞事。」阿生搖搖頭,笑著道:「但肯定是好事。走吧,我們去外面等真尊。」
「好事?」許星落看向那被靈力包裹的神農鼎隱約有些猜測,如果真是那樣,那師父還真是因禍得福!
柳青山也很快想明白,含笑著道:「也許,我們要恭喜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