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雪說到這兒突然覺得還真有點對不起楚天放,如果當年不是楚天放把她帶走了,她還真有可能隕落在那裡!那,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那樣對他啊!
陳伯聽完沉吟片刻才道:「很有可能她身上也有什麼寶物,像老祖賜予你的玉佩那種!如果是那樣的話,就有點棘手了!難道那女修是什麼大家族出來的人不成?」
「不可能!」陳飛雪撇嘴,「她那個窮酸樣,怎麼可能是大家族出來的!」
陳伯沒說話,只笑著道:「不管她是什麼背景,惹了大小姐只能死!陳伯一會兒就通知門下弟子。走吧,我們先回去休息,等過幾天還有任務要完成!」
陳飛雪這才跟陳伯一起離開擂臺。
那擂臺上只餘看守的老者,他閉著眼看向遠方天際,小聲道:「要起風了!」
話說那邊許星落被小林攙扶回院子後,小林不自在地道:「仙子,要不我...」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許星落擺手,「我傷勢並不重,自己來就行!」
這時小青牛大呼小叫地從房間裡跑出來,「主人,主人你怎麼了!我剛才感覺差點死了!」
許星落眉頭一跳,轉身沒好氣道:「我沒事!你也不會死!」
小青牛踢著牛蹄,委屈巴巴地看向許星落,「主人,我擔心你嘛!」
許星落只得看向它,無奈地摸摸它的牛角,「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自己玩會兒,我得療傷了!」
許星落回到自己房間取出陣盤啟用後,才揉了揉心口,翻手取出一瓶丹藥,吞下一把丹藥後,她趕緊打坐療傷。
外面小青牛隻得眼巴巴地看著許星落把門關上,又轉頭看向小林,「你還不走?」
小林吞吞口水,轉身跑了。
小青牛守坐在許星落房間門口,百無聊賴地看向天空。它這一坐就坐到第二天金烏西沉。
大林帶著妹妹過來時,正好碰到許星落開啟房門。
「前輩!」大林忙拉著妹妹向她道謝,「昨日多謝您!小妹惹的禍反倒牽連了您!」
許星落擺手,「別前輩前輩的叫,我就比你高個兩小階而已,我姓許,喚我許道友就行!更何況,昨日那事兒你妹妹只是個引子,我和那兩人有私怨,遲早會碰上!」
大林搖頭道,「無論如何,也是因我家小妹而起!不過我身無長物,沒什麼好報答您的!這令牌就當我贈予您了,靈石您也收下!」說著他取出一張令牌和一儲物袋的靈石遞還給許星落。
許星落接過來以後微微一掃,果然是之前付的靈石。許星落面上不顯,但心裡對這人的感官卻好了不少,她把儲物袋放在桌上,手上拿著令牌把玩一番。
只見令牌上用小篆寫著「金烏」二字,許星落有些訝異,現在修真界通用文字可不是這種字型,她問道:「為何是小篆書寫的?有什麼來頭嗎?」
大林老老實實地搖頭,「這就不知道了,只聽說是城主的意思。而且令牌上附有一個小型陣法,一月之期一到就會被傳送出來。」
其實他不說,許星落也已經發現了。以她的陣法造詣很容易發現這是一個小型的近距離傳送法陣,不僅如此,這令牌竟是烏骨木所制,「居然是烏骨木做的令牌!日照城果然大手筆!」
大林頗有些引以為傲,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有些開心又有些自豪地道:「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