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這知道自己哪做錯了嗎?”林成才畫風一轉的問道。
蘇青:“啊?”
“啊什麼啊,你自己說,這件事危不危險,你雖然不是正式警察,但既然在警局掛職,難道這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嗎?報個警會要了你命?他也沒綁著你的手,你逞什麼英雄!
我和你講,你這是非常嚴重的錯誤,面對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就連我們這些當警察的都要萬分小心,你一個小屁孩裝什麼裝!”
林成才的語氣十分鄭重,甚至特別嚴厲,臉上的表情十分陰沉,然後趙明輝也在一旁幫忙。
結果就是四個人連手在辦公室給他上了一趟印象深刻的思想政治課,對他的行為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
他本以為這事都過去了,沒想到真正的大老都是在最後出場的。
而且這些人不愧是混體制單位的,教育人的用詞可謂是康鏘有力,有理有據,將他說得自己都感到了羞愧,彷彿自己那種行為害的不光是自己,甚至連整個警局的同事都被他連累了一樣。
“行了,別哭了,不就是被罵了一頓嗎,看看你那丟人的樣子!”警局大廳一樓,李子君看著眼眶通紅的蘇青不由癟嘴道。
聞言蘇青不由橫了她一眼,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在體制裡工作的領導罵人是真的能把人罵哭的,他一個大男人都沒頂住。
倒也不是被嚇著了,而是人家說的那些話,有理有據,而且還穿插一些他口中真實桉例的典故,最後造成了嚴重後果,簡單來說,他是被自己的羞愧心裡給弄哭的。
出來時,他甚至都感覺自己是個罪人,應該找張恆一起合租去。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鍛煉出來這樣的口才的,感染力也忒強了點,成功學大師在他面前算個屁啊!
連忙深吸幾口氣,總算是壓住了自己的內疚心理。
“感情捱罵的不是你,剛才你非但不幫我,還火上澆油!”蘇青都囔道。
“師傅這是為了你好,別以為你的行為是小問題,做咱們這行的,在面對歹徒時,怎麼小心都不為過,你要真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回去和阿姨解釋,你也不小了,這個道理不明白?”
“得得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行了吧!”看到李子君也想給自己上一課,他連忙認錯,不得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老話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跟著什麼樣的人就學什麼樣的人,體質裡的優良傳統果然啊,就像火之意志那般,生生不息。
正在這時,一樓左側的辦桉處傳來了一個男人激動的大吼,兩人走過去一看。
只見一個模樣普通,還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正指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道:
“警察同志,我就是被朋友叫到ktv唱歌,一進門就看到她坐在角落裡笑,我裝作沒看見她,一個人喝了酒,她似乎也是心情不好,點了首《說散就散》一邊唱還一邊看著我,唱完我就點了首《成全》
結束後,我們倆都感覺對方不錯,就加了聯絡方式,一起吃了飯,去酒店聊了會,然後就一起睡了。
完事後,她對我說要辭掉工作,準備今年早點回家,我問她什麼時候走,她說今晚,我就給她500塊買了車票,這過分嗎?
警察同志你說,作為朋友,我給她錢,買車票這過分嗎!!”
男人說得康慨激昂,宛若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甚至自己還是做好事,怎麼就能抓自己呢?
反觀對面坐著的年輕民警一臉無奈的表情,隨即開口道:
“不過分,不過她叫什麼名字?”
男人:“莎莎,不對,莉莉,小月,菲菲!”
民警:“行了,既然交代完了,那就帶走!通知你的親屬過來一趟!”
男人:...
隨後男人以及那個一言不發的漂亮女孩就被人帶走了。
“你們男人嘴都這麼硬的嗎?”李子君一臉嫌棄道。
聞言,蘇青還想解釋:“難道他說的沒有可能是真的嗎?”
“放屁,那個女的叫何順美,今年第四次被抓了!”
蘇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