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轉瞬便是平衡道心，仔細聆聽混沌本源大道規則衍化之妙。
這等‘知識’可不是每一位元始聖人講道之時，都願意大方拿出來，共同參悟研究的。
此時隨著張堅講道，聽到妙處，諸多人族強者甚至按捺不住道心波動，抓耳撓腮，或是直接歡喜出聲。
但這大道天音並沒有維持太久，三百年之後張堅便是主動停下了衍化混沌本源大道規則。
隨著大道天音忽而停下，一些人族仙神道心劇烈波動，睜開眼睛，幾乎便要失態，但對上聖人那雙清冷，智慧，彷彿洞穿諸天虛空變化的眸子，還是很快冷靜下來。
伏羲聖皇睜開雙眸，感嘆道。
“真是無上大道！”
他周身此時隱隱浮現出重重恢宏混沌氣象，眉心深處重重先天太極八卦虛影成形，似乎逆推混沌本源，周身氣機更是不斷暴漲。
張堅見狀微微一笑。
他看了一眼眾神，眼見眾神一個個出聲哀求，神情不變。
混沌本源大道規則的衍化，哪怕是對於元始聖人，也是異常珍貴的知識，屬於很難理解的範圍之內。
更不用說對於元始聖人之下的仙神。
這並不是他小氣。
講一些基礎，足以讓他們大受裨益。
講解的多了，只會平白增添苦惱。
伏羲聖皇見眾神還在苦求，揮手之間一道無形神光從他手中綻放而出，霎時三皇聖殿之內平靜了下來。
伏羲聖皇便是按照張堅的開口，同樣演化出混沌本源大道規則的部分玄妙。
但這只是伏羲聖皇自身理解的‘版本’！
同一個主題，兩人都是演化出部分混沌本源大道規則衍化之妙。
兩者高下立見。
但眾神同樣是聽得如痴如醉。
相比起張堅展露出來的無上大道降臨氣象，伏羲聖皇二次衍化出來的混沌本源大道規則玄妙，反而是更加適合他們。
張堅在一邊旁聽。
伏羲聖皇的確有雄才，其對於混沌本源大道規則衍化雖然瞭解不多，但光憑方才他所講述，卻也參悟出了諸多玄妙。
其中一些參悟的思路對他也有極大幫助。
其一邊講解，卻也沒有顧及顏面，而是有所遲疑之處，直接詢問張堅，由張堅查漏補缺。
如此六百年之後，兩位聖人才停下講道。
兩道聖光直接破空離去，徑直前往天外之地。
坐在下手，農皇神農氏，軒轅聖皇，以及五位帝君，諸位人族元老陸續醒來，彼此對視，眼底都是有些意猶未盡之感。
不過此刻眾神更多的還是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