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文玉有些驚訝。
“當時在報紙上看到淺淺英語競賽第一名的報道,就過年時候到川省旅遊見了一面,後來就熟悉起來了。”
文玉揉了揉額頭,顯然沒想到還是一見鍾情。
她還以為是文秀介紹認識的。
“所以,你投資秀秀的公司,和紅粉合作都是看在淺淺的面上?”
事實如此,周景琛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文玉被噎住,當初兩口子還以為是自己公司潛力大才會有文秀拉線介紹合作呢,沒想到還是沾了女兒的光。
“那你和淺淺到哪一步了?”
“還沒在一起,但是......”周景琛猶豫了一下。
“但是什麼?”
“但是我已經認定了淺淺,我未來的妻子只有餘淺,也只能是餘淺。”說這句話時,周景琛語氣極其堅定。
被他的話震住,文玉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你和淺淺都還年輕?說未來的事誰都不能保證?說這些都還早?
人家孩子都這麼堅定了,你這樣說豈不是一瓢冷水潑上去,有棒打鴛鴦的嫌疑?
還怎麼維持開明父母的人設?
不知道怎麼說乾脆不說了。
“小周你坐回啊,我去跟你餘叔叔說會話。”
將人和乾女兒一起丟在樓下,文玉上樓找丈夫去了。
在女兒臥室找到一臉醋意,正被女兒安慰的丈夫,文玉想了想,拉著丈夫出門,悄悄到樓梯口蹲著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