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被擊飛。身子順著棍子上的力量一轉,短刀在掌中一轉,換反手為正手,同時兩手握柄。
看書溂一刀斬下。正斬中秦牧手中的齊眉棍中部位置。六道木的棍子有個特點,若是被打斷,斷處一般會是一個斜面,這種斜面往往如刀一樣鋒利。
但如今被許勝男斬斷。埠如鏡面一樣光滑。在格鬥場上被人斬斷了兵刃,一般也就算輸了。
但秦牧不是格鬥家,也不是武術家,他是個殺手。他用槍頂住了許勝男的腦袋。
他隨手把被斬斷的棍子扔到雪地上,說道:“還是你輸了,在你斬斷我棍子的時候,我就能開槍的”。
許勝男銀牙一咬,一腳提到秦牧握槍的手腕上。秦牧當然是有機會開槍的,但他總不能真的開槍打死許勝男吧。
於是在槍被踢飛的瞬間,他只能錯步近身,反關節一手擒拿許勝男的手腕,一手拿住她的手肘。
一用力,空手奪了許勝男的書中刀。這娘們現在是殺瘋了,讓她手裡有把刀不知道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只不過許勝男又怎麼會輕易讓他得逞。趕忙就把縮排胳膊把手往回拉,就這麼一來二去,秦牧的手背突然感覺到一陣柔軟。
原來是他的手按在了許勝男的胸口上。
“臭流氓”許勝男被佔了便宜,忽然身體就迸發出極大地力量。秦牧也自覺理虧,心裡一亂,腳下的步子跟著也有些亂。
腳絆腳,腿絆腿,正下著雪地上又滑。兩人一塊摔倒在雪地裡。秦牧還是有些紳士風度的,主動做了肉墊,讓徐勝男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秦牧是不想再跟勝負欲這麼強的許勝男繼續較量了,許勝男卻還有扳回一局的心思。
正巧秦牧被她踢飛的槍就在她手邊。她趴在地上一手拿槍,一手按住秦牧的胸口。
雪夜裡哈出來的白氣噴在秦牧的臉上,她用槍頂住秦牧的腦門,一臉得意地說:“你說是誰贏了”。
秦牧這時候也用那把被他奪來的短刀刀尖抵住了許勝男的胸膛,他笑了笑:“我贏了”。
許勝男只當他是在嘴硬:“怎麼,你的刀比槍子還快”。秦牧躺在雪地裡,看著伏在他胸口上的許勝男,這女人烏黑的頭髮上沾滿了雪花,靈動的眸子裡閃著好鬥的光芒,他說:“槍里根本沒有槍子”。
許勝男晃了晃手槍,這才發現這把槍確實要輕一些。秦牧說:“起來吧,壓在我身上挺沉的”。
許勝男這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姿勢有些曖昧,臉頰一紅趕忙起身。也不知道秦牧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短刀略微帶些弧度的刀尖勾住了,許勝男胸前的襯衣紐扣。
許勝男起身的功夫,襯衣的前襟被扯開了,那是一件鮮紅的肚兜,在雪地裡下的更紅了。
她趕緊收緊前襟,扭身逃跑一樣的離開了。秦牧調侃著喊道:“你的身材跟你身手一樣,都是深藏不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