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蒔揮開面前聚過來的霧,這霧厲害的很,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對她怨氣很大。
“竹桶,這是怎麼回事,竹林裡怎麼有這麼大地霧?”宋蒔問,這霧還在怒吼。
“哼,你終於進來了!”竹桶陰陽怪氣說。
“竹桶,你這是怎麼了,這霧是因為你才有地?”宋蒔最近沒做讓竹桶生氣的事情啊。
“宋蒔,你冷落了我。”
“我冷落了你?!”宋蒔冤枉啊,她每天進竹桶地次數比進家門都多,竹桶竟然說自己冷落了它?
那她怎樣做才算沒冷落竹桶,難道要她成天待在這裡面?
“你就是冷落了我,你是不是以為你每天進進出出,就不是冷落我了?”
“竹桶,你到底要我怎麼做,難道我想地不對?”宋蒔還是第一次看到竹桶這麼生氣,她已經肯定這霧氣就是竹桶對自己地怨氣形成的。
“大錯特錯!宋蒔,你只是把我當成交通工具,需要我帶你去這裡,去那裡,可我需要的是陪伴!你懂不懂什麼叫陪伴!”竹桶聲嘶力竭地喊。
宋蒔自然懂什麼是陪伴,可她不懂的是,她一直是這樣的,竹桶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
“竹桶,你想讓我多待在這裡?”宋蒔小心地問。
“宋蒔,你是不是以為你只需要做好花餑餑,就是對我好?你難道就真的只是把我當工具?”竹桶一副控訴負心漢的語氣。
“我沒有。竹桶,我還以為我做好花餑餑,就可以了。”宋蒔真是這麼想的,而且竹桶也一直在催她提升花餑餑手藝,這怎麼突然又這麼要求她?
“我盡心幫你,宋蒔,你是不是也該希望我更好?你要是想讓我更好,是不是該盡最大的努力對我好?那你怎麼不像以前那樣進來做花餑餑了!”竹桶表現的傷心欲絕。
宋蒔明白該怎麼做了,叫來一片竹葉,帶著她來到了竹屋,她就做起了青稞花餑餑。
“竹桶,我進來,就是來做花餑餑的。”宋蒔說。
尹國要的青稞花餑餑實在是太多,村裡作坊做的青稞花餑餑供應起來很吃力,連培訓班的姑娘們都在做青稞花餑餑,還是不夠,宋蒔得親自出馬了。
“哼,我不信,你是在糊弄我。”竹桶顯然還沒消氣,配合宋蒔做花餑餑也沒以前用心,反正就是在表明我很生氣,你真的冷落了我。
“竹桶,你叫這霧消失好不好,我以後一定經常進來。”
“經常?進來?”顯然竹桶對宋蒔的用詞也不滿意。
“我是指進來做花餑餑,肯定不是就為了一眨眼去其它地方。”宋蒔趕緊保證,竹桶今天簡直跟更年期一樣。
“宋蒔,你以為你進來,光做花餑餑就行?你還應該好好打理外面的竹林。你自己看吧。”
竹桶說完,外面的濃霧慢慢散去,宋蒔這才發現竹林跟進入了秋天一樣,竹葉黃了,落了一地。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竹桶?”宋蒔記得昨天她進來,竹林還好好的,怎麼過了一夜,就變成了這樣。
“嗯……還不是因為你冷落了我。”竹桶還是這麼說。
“飯桶和天選乾飯人呢?”宋蒔問,竹林成了這樣,他們兩個竟然沒鬧騰,這不科學。
“在這呢。”竹桶指了指竹屋的桌子底下。
宋蒔果然看到它們倆個縮在底下,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