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你們邀請我來不是合作,是想打秋風啊。”
“哼,合作,就你也配,你覺得一個武徒能幫上我們的忙!”
說話之人的語氣很衝,話語也很不好聽——他也看上了黃鸝。
在他說過,其他幾人雖然沒有開口,但眼中都透露著這股意思,此也讓鍾超聳了聳肩。
“以普遍理性而言,武徒的我確實不配與你們同坐。”
此話一說,在場之人都認為鍾超屈服了,眼中的鄙視更重。
“既然明白就好,你的收入上繳七……九成,我們會庇佑你……你幹什麼。”
看到鍾超輕易屈服,那人在鄙視的同時,立刻把上繳的額度提高到了九成,只是,話未說完,他就發現鍾超離席,朝著門外走去了。
這一幕,也讓他不由的詢問出聲。
只是,知道這些人打算的鐘超,根本沒有了與他們多談的心思。
也因此,他直直走向了門外,連話都懶得多說。
見此,戚偉曄的臉色也低沉了下來,不過,鍾超館主弟子的身份,加上黃鸝在側,使得他講究起了風雅,用言語勸導了起來:
“鍾師弟,我建議你留下,跟我們互幫互助,你雖然會損失一些東西,但還能留不少。自己一人,你什麼都留……”
話說到一半,他就不由頓住,面對他的‘誠懇’之言,鍾超就當放屁,連絲毫停頓都沒有。
更讓他臉色陰沉的是,在鍾超走後,石強猶豫了一下,也離開了此地。
連續兩人離去,讓現場氣氛有些沉悶。
但很快,戚偉曄就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鍾師弟很有自信,覺得一人就能力敵黃師兄他們啊。”
“不知天高地厚,那人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
“還有石強,鼠目寸光的東西,剛開始就不該邀請他。”
在戚偉曄的緩和下,酒樓包廂裡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只是,在這熱鬧中,也有一些人有些驚訝,黃鸝就是其中之一。
“戚師兄,我聽說鍾超是館主弟子,雖然是記名的,但這樣得罪他真的好嗎?”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房間裡的幾人都是怨氣慢慢。
“哼,屁的記名弟子,這名頭應該是我們的。”
“那個泥腿子就是個小偷,沾了第一個上場的便宜!”
“得罪了又如何,他修煉是的純陽金鐘罩,這部太監功法沒人能練成!”
因不爽,房間裡的幾人都在竭力貶低著鍾超。
而從這些話語裡,黃鸝也知道了戚偉曄等人對於鍾超敵意濃烈的原因。
一個是覺得鍾超偷了他們的東西——在這些人看來,被背叛的館主必然會收弟子,而且會從他們這些忠誠於武館的人身上收起。
第一個上臺的鐘超成為記名弟子,是偷了他們的東西。
另一個原因則是純陽金鐘罩。
這些人都知道純陽金鐘罩的弊端,知道沒有幾人能修煉成功,所以,他們根本不怕得罪鍾超。
沒有未來,手裡還大把金子,鍾超現在的情形在他們看來就如小兒持金過鬧市,自然會惹得人眼饞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