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你倒是一直帶著。”司馬良議嘲諷的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
陳將軍不敢多說那個人的事。突然之間有想起了一件事:“殿下有關注祭舞情的事情嗎?”司馬良議很忙,幾乎很多事情都是下屬看看是否需要才拿過來給他看的。這一次離京就是為了那些百姓,一心都投進去了,加上京城這邊也是有人照料著的,也不是很擔心。有時候他身邊的人看著他太辛苦了就不會拿那些小事去叨擾他。
祭舞情本來就是在掌控之中的,想來也是翻不出什麼水花。很多時候就成功的沒有說關於祭舞情的事了。
“李棟沒有說她。他最近怎麼了?”司馬良議皺著眉頭問。
陳將軍就知道會是這樣,他嘆了一口氣說:“祭舞情現在的瑾銘殿可以說算得上是冷宮沒什麼區別了。”
司馬良議還是皺著眉頭,陳將軍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說:“她之前是怡香院裡出來的事情現在已經傳遍了。皇上就直接把人禁足了。”
司馬良議眉頭皺得更緊了:“多久了?”
陳將軍想了一下:“也沒多久,就是這兩天發生的。”
說完之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司馬良議看出來他的表情,說:“還有什麼?”
“殿下之前一直不在京城,關心著大陰的百姓,所處的環境不允許你們去花太多的精力在別的事情上......”陳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說重點。”
“太后跌入河裡,沒了。”陳將軍說完之後司馬良議半天都沒有說話。
“殿下,此女不祥啊。”陳將軍諫言。
司馬良議看著陳將軍。
“自打她成了瑾妃之後,宮裡面接連的死的死,瘋的瘋,現在就是皇上也......”
“夠了,祭舞情的事本宮知道該如何處理,你無需多言。”司馬良議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害怕自己會把祭舞情留下,畢竟在怎麼說也是助自己成功的登上帝位的人。
陳將軍知道話說到這裡就行了,至於接下來的司馬良議自有定奪,自己不過就是提醒一把而已。
李棟很快就帶著人來了。
也是巧,剛好他要去找人,人就自己過來了。
“參見太子殿下,參見陳將軍。”朱礫規規矩矩的行禮。
“起來吧。”司馬良議說著:“直接說祭舞情這幾天都在做些什麼。”
朱礫起身抱拳道:“這段時間瑾妃都是一如往常一樣,就是今日有點反常,屬下這才來打算告予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