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琳自己也感覺到了有一點丟人,馬上就起來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回答她:“沒什麼。”
見是在宮裡,祭舞情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只是讓她小心一點。
雅琳點了點頭。
還沒走多遠,就聽到了有人在叫她。
“喂,那邊那個戴著面具的人,你給我等一下!”十五皇子一邊跑過來一邊喊著。
祭舞情停下了腳步。
司馬言釗氣喘吁吁的過來,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就開始教訓她們:“怎麼,你們見到本皇子都不用行禮的嗎?”
母后說過,不管是誰,見到自己都是需要行禮的,要是沒有行禮的話,就治他的罪!
可憐的小皇子,聽話只是聽了一半,還有另外的一半沒有記住。
祭舞情笑了笑,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司馬言釗這才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擺了擺手:“這還差不多。”
身後的宮人們這也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身邊的人對他說:“殿下,在宮裡面不可以亂跑啊。這要是被皇后娘娘看見了,是要治罪的。”
司馬言釗雖然是十五皇子,也是到了該學規矩的年紀了,一天到晚的都會有人跟在他的身後追著告訴他宮裡面哪些該做哪些又是不該做的,這本來是皇后的職責,只是這段時間皇后都在忙,沒有時間管教。又加上還有一個小公主。
還不是自己生的,為了不落下不必要的口舌,再加上她又沒了生母,在這樣的宮中,還要一直帶著她。
司馬言釗又是個被寵壞的性子,總是給身邊的人帶來了許多的麻煩。
祭舞情蹲下來問:“殿下有事嗎?”
司馬言釗就是好不容易看見了有一個人進來宮裡,就是想叫住而已,至於要讓人家停下來做些什麼他還沒有想好。
祭舞情看著他一副苦惱的樣子就知道了,溫聲道:“殿下是想讓我陪你玩嗎?”
經過祭舞情這樣一提醒,他還真的想起來是缺少個陪自己玩的人。
於是故作一副你陰白就好的樣子,仰著腦袋,想要俯視她。
祭舞情笑了笑,問:“那我留下我身後的這個丫頭陪你玩好不好?我現在有事。”
司馬言釗一聽就不樂意了,又是有事,怎麼每次一交人陪自己玩,他們就都是有事呢。司馬言釗生氣的說:“你騙人,你就得是不想和我玩!”
說完就哭了出來。
祭舞情沒有辦法,冷眼看著。
心想,小孩怎麼就那麼喜歡哭,哭又有什麼有。
想起自己小的時候,是不被允許哭的,要是哭的話......
祭舞情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眾人都在哄小皇子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十五弟,你又在找人陪你作伴啊。”
司馬蘭亭一副很熟悉他作戰方式的語氣。
司馬言釗一看見他,哭都不哭了。
這個威力還真的不一般。
他乖乖的喊了一聲,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
司馬蘭亭看了他一眼之後就不在理會了,繼而看向蹲在地上的人,問:“本王覺得是自己脾氣太好了。”
祭舞情陰白了他的意思,站了起來。還沒有開始其他的動作就被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