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一直被祭舞情安放在樹上的人終於醒了。也是司馬蘭亭的命大,不然像祭舞情這樣的放法,一般人早就沒命了。
司馬蘭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出在的位置十分的奇怪,。由於傷口並沒有好多少,能醒來不知道是靠意志力還是頑強的求生本能。
都不知道祭舞情到底是怎麼把人給搬上去的。
其實祭舞情是打算找個洞生個火在的,但是她擔心拖著個人不方便,就放棄了這樣的打算。一時又找不到地方可以放人。恰好又看見了這顆樹。長的剛剛好,不是很高,但是樹枝有很粗。應該不會把人樹枝壓斷的。祭舞情這樣想著就把人放上去了。
自己就在這周圍找點野果子吃,一邊等著人醒過來。由於看了司馬蘭亭的武功之後她全天就在習武,偶爾想起來就會給司馬蘭亭換換藥。
反正人跟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是死是活都是這樣,反正自己也是盡力了。要是人沒了,她也方便自己就回去了。
祭舞情沒什麼朋友,也沒有什麼那麼多的感情,她只知道這件事在自己的心裡來說是不是對的,不會管別人怎麼說。只要自己認可就行了,自己能說服自己可以了。
在樹下的祭舞情聽到了動靜,抬頭看過去,有點覺得司馬蘭亭很煩,都過去了怎麼兩三天了,才醒過來。
果然皇帝的兒子就是不一樣。
“你醒了?”祭舞情想上去看看,突然她起來之前人還沒有醒的時候,自己是怎麼上去的,於是就沒有輕舉妄動了。
最後祭舞情只能無奈的說:“你自己下來吧。”
司馬蘭亭有點懵,他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他只覺得自己離這個樹葉十分的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的樹,看著樹枝很粗,竟然長的那麼矮。還是自己怎麼感覺躺著的地方很奇怪,背上還有點溼溼的。他的手輕輕的往旁邊一撐,想借力起來。
手才剛剛放下去就按空了。也還好他沒有什麼力氣,不然肯定就會掉下去了。
“我這是在哪?”司馬蘭亭睜著眼睛,環顧著,努力看清自己現在的情況。
“京城的郊外啊。”祭舞情看他一直不下來,有點煩,催促著:“你快點,我們已經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你這這裡就躺了好幾天了。”
司馬蘭亭聽著祭舞情的話,有點感動,以為她很想回去,但是因為自己又不得不陪著自己在這裡。就這樣忽略了她的語氣中的不滿。
頓時,空氣傳來了沉默。
一個想著趕緊回去看看太子的書房是不是有武功秘籍,一個想著有美人相陪要不要乾脆再多帶一會兒。
雖然身上有傷,這也很划得來。
最後還是祭舞情打破了沉默:“你竟然不想走,那你就先待著吧,反正你也醒了,我現在可以放心的先回去了。”
司馬蘭亭沉默,突然他發現自己能看見了。
“我好像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了。”
祭舞情聽著他的話,覺得這個人有點傻,這不是有眼睛就能知道的嗎?她已經忘記了司馬蘭亭看不見這件事了。
祭舞情冷漠的轉身就往京城的方向走,要是自己好心就回去找人來拯救一下這個二皇子,要是想不起來的話,人也醒了,那就他自己一個人回去吧。
想著祭舞情毫無負擔。
司馬蘭亭扭頭就看見人走了,有點著急。
“等等。”話音剛落就自己從樹上翻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