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等我。”
祭無情說完就在梁旗鶴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個路口。
司馬蘭亭感覺到了祭舞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嗤笑一聲:“你看看,就這樣拋棄了我這樣貌美的男子走了。”
梁旗鶴不陰白司馬蘭亭的意思:“殿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司馬蘭亭搖了搖頭,表示是他不能陰白的。
“你覺得他最快要多久回來?”
“應該幾個時辰。”梁旗鶴很誠實。根據以前三皇子的人來的時間來算。
“不,我認為就是現在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到了祭舞情。
梁旗鶴十分的驚訝:“姑娘,你怎麼又回來了?”
祭舞情走到尚書大人的旁邊,恨恨地踢了他一腳:“剛剛這個老傢伙不知道在牆上拍了什麼,現在那條路口被封住了。走不了了。”
梁旗鶴看著可憐的尚書大人,一個文臣,被打暈了還被這樣對待。
但是又想到了他做的事情,覺得祭舞情踢的有太輕了。
事實上,祭舞情的脾氣真的很不好,加上現在心情也不好。腳上沒輕沒重的,直接把人的手給踢斷了。
這輕微的響聲在這空蕩安靜的密室裡被放大。
只是尚書大人給人的感覺太壞了,只能讓人感覺祭舞情踢他太輕了。
“要從剛剛來的路回去?”祭舞情十分不想走剛剛的路。加上現在司馬蘭亭的眼睛又看不見,萬一剛剛尚書大人做的事情把那些機關給打亂了,她一個人也是看不出什麼的。想到了剛剛的飛箭,祭舞情就心有餘悸的。
“姑娘,我看你也是習武之人,你帶著殿下先出去吧。”
梁旗鶴十分的忠誠,寧願自己留下也不要二皇子受苦。
司馬蘭亭一直都沉默著。他現在什麼也看不見。
其實也是很期待祭舞情等我答案的。
祭舞情冷漠的看了司馬蘭亭一眼,想著也是,帶一個不能走的和帶一個能走的出去,應該要選著後者。
但是要怎麼帶著?
牽著他走?
不不不,祭舞情那樣就否認了這個想法。
那抱著?
那更不行。
那這樣的話。
祭舞情陰森森的看著司馬蘭亭。
司馬蘭亭只感覺到有個怪異的目光掃過他,接著自己整個人就被人扛起來了。
梁旗鶴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訝的眼睛都睜大了。
這姑娘是神力嗎?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