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司馬蘭亭在她的提醒下,細細的聽到了什麼動靜,很小聲。
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了。
立刻起身,顧不得那麼多的就牽起了祭舞情的手,然後拉著她往前跑去。
“那是什麼,你跑那麼快?”祭舞情甩開了他的手,跟上了他的速度。
本來兩人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是後面的東西速度更快。
祭舞情慌亂之中回頭看了一眼:“那是……蜜蜂?”
後面的東西想是在回應她一樣,飛得更快了。
“不,不是,那是飛盲蟲。”司馬蘭亭一瞥快要追上來的飛盲蟲加快了速度。
不過還好這一路上都是隻有一條道。
但是沒有多久司馬蘭亭就為自己剛剛的想法而感到後悔了。
“那飛盲蟲生活在極其黑暗的地方就像是在有光亮的地方一樣能夠看的很清楚。而且攻擊性極強,有毒性,只要被叮了一個時辰就會頭暈,一天之內若是沒有解毒,那麼久會死去。”司馬蘭亭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簡單的和祭舞情解釋一下身後這個奇怪的追兵。
祭舞情一路跑還注意到了這路上還有不少跟剛剛司馬蘭亭不小心跌倒的一樣的地方,最後變成了她拉著司馬蘭亭避著跑了。
“我只想知道有什麼辦法殺死它們或者徹底避開。”
“除非有火,它們怕火。”司馬蘭亭反手牽著祭舞情,聲音懶洋洋的說著。像是不怎麼在意一樣。
他五年前被請纓去南方古城區之後就在那裡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特別是和那些苗疆的人靠的很近。有次意外還結識了一個苗疆的人。兩人一見如故,於是喝了點酒,酒精的作用下兩人就結為異姓兄弟。
之後那個苗疆的兄弟就時不時的來找他一同出去。也教會了他許多關於苗疆的蟲。
身後的飛盲蟲是苗疆特有的,想來也是有人特意帶過來的。
把這樣的毒蟲帶到中原來,這人是想做些什麼。
想到這裡司馬蘭亭牽著祭舞情等我手也緊了緊。
“想到什麼了?”祭舞情感覺到了他手上的動作問道。
她知道這人這樣不慌不忙的說出這個根本就不可行的法子肯定是還有什麼辦法。
“有一個,但是有點冒險。”
“什麼?”祭舞情有點不耐煩了,因為一直這樣被牽著,讓她感覺到很不習慣。
“這飛盲蟲應該是有人故意養的。”說完一副等著人誇的樣子,還頓了頓。
祭舞情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長著眼睛都能看得出來。
沒有聽到聲音,司馬蘭亭悶悶的接著道:“到時候我們跑到了盡頭,這飛盲蟲肯定就回停下來。”
盡頭?那豈不是就要和尚書大人他撞上。
像是知道祭舞情在想什麼一樣,司馬蘭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祭舞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條路有點長,還好他們之前先讓尚書大人先走了許久,不然肯定是會在半路碰上的。
見到了光亮,司馬蘭亭加快了速度,後面追著的飛盲蟲也加快了速度。
只見兩人飛快的那個出現的密室裡跑了跑步,隨後又退了回去。
接著身後跟著的飛盲蟲就消失了。
祭舞情在飛盲蟲小時之後就飛快的甩開了司馬蘭亭的手,還略微嫌棄的甩了甩手。
司馬蘭亭把她的動作都收在了眼裡,俯身靠近她問:“有那麼嫌棄我的嗎?不就牽了一下。”
祭舞情恨恨的瞥了他一眼。
就往剛剛的密室那邊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
結果看見本來在身後的人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
祭舞情看到了連忙伸手去拽他,低聲問:“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