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半感激半惱怒地回了一句後,注意到母親正在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立刻明白今天是不可能和鳴人一起去訓練的。
“我今天中午在一樂拉麵,聽說了義勇的事。”
左助抓緊時間,飛快地說道“如果明天我能出來,再跟你細說。”
說完這話,美琴正好走到他的身邊,和鳴人以及雛田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左助離開了。
見鳴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左助的背影,眉頭越皺越緊,雛田結結巴巴地說道“一定會沒事的……”
“可我總覺得心裡慌慌張張的,就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鳴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從杏壽郎來到木葉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殊不知,那只是他肚子裡的九尾在後悔,為什麼一回到陸地上,自己就把留在義勇那邊分身解除了,搞得現在連通知對方的手段都沒有。
“要是那小鬼的家人真出了什麼事……”
想起在義勇和大蛇丸戰鬥時的場景,以及對方在看到實驗基地深處那些寫輪眼時的情緒激變,九尾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他生怕義勇被激怒時,在木葉大打出手,甚至忘記了漩渦鳴人的存在,隨手一記斬擊的餘波就能要了這小鬼的小命……
另一邊。
宇智波美琴一言不發,帶著左助前往止水的住處,想要看看鼬是否在那裡。
因為止水和族人的關係一向很微妙,又養了許多吵吵嚷嚷的烏鴉,所以他的住處在族地的最外圍。除了鼬和義勇,平時沒什麼會過來。
可是當宇智波美琴推開院門,驚訝地發現,等在裡面的不是鼬,而是四個帶著面具的忍者。
“暗部?”
隔著面具,宇智波美琴看不見這些人的視線,難辨敵我,立刻將左助護在身後。
“是根部。”
根部忍者糾正了一句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宇智波美琴,團藏大人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現在?”
聽見“根部”二字,宇智波美琴頓心中的警惕提高了一個檔次。
“團藏的話,他現在不應該是在火影大樓和使團會面嗎?”
沒有回答宇智波美琴的問題,根部忍者只是有所預料一般,伸手從石桌上拿起一柄忍刀,朝她和左助亮了亮。
“那是哥哥的忍刀!”
左助對鼬的武器再熟悉不過了,眼神立刻變得兇惡起來,“鼬的武器為什麼會在你們手上?”
宇智波美琴臉色蒼白,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了心臟。她感到眼前發暈,視野的邊緣蒙上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黑霧。
“宇智波鼬正在根部接受調查。”
根部忍者把忍刀放了回去,“身為母親,你一定很想看看他現在的情況吧。”
“你們,”聯想到根部的種種傳聞,宇智波美琴的寫輪眼忽然睜開,一字一頓地寒聲問道“對鼬做了什麼?”
那根部忍者擺了擺手,“請冷靜。就算我們實話實說什麼都沒有對他做,你也不會信,除非親眼看到,不是嗎?”
宇智波美琴皺了皺眉,“那我先把左助送回家……”
“抱歉,時間緊急,兩國的使者都在等一個交代。你要麼。現在就跟我們走……”
根部忍者想都不想就拒絕了,“要麼,我們只能強行帶你走了。”
他豎起手掌,又是四個戴面具的忍者,出現在宇智波美琴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