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走到後面的男衛生間門外,敲響了門。
“媽媽有些要緊的事要和你爸爸談一談,就先走了。你參加完歡迎儀式後直接來找我,記住了嗎?一定不要亂跑。”
“知道了……”
衛生間裡傳來左助有氣無力的聲音。
此刻他正撐著盥洗臺,滿臉沾滿冷水地看著鏡子裡驚魂未定的自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裡卻在糾結——等義勇回來以後,自己該怎麼面對他呢。
就在母子二人外出之際,宇智波富嶽的家裡,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這就是宇智波族長的家嗎?”
白絕打量著普普通通的和室吐槽道“日向日足的家比起這裡,簡直就和皇宮一樣啊。他這個族長做的,好像沒什麼意思嘛……”
“日向一族的族長還是家主,擁有絕對的權威,財富自然會在宗家聚集。”
黑絕解釋道“相比之下,宇智波的族長更像是是代表族人的意見領袖,二者自然不能同日而語……”
“所以我們來幹嘛啊?”白絕無語地說道“剛死了一個同類,我還很傷心呢,但這裡好像沒有什麼能讓我振作起來的東西可以偷吧?”
“宇智波富嶽這一脈畢竟連續出了三代族長。”
站在和室中央的宇智波帶土說道“斑離開木葉後,有些族人說不定又創造出了什麼新的幻術和忍術。如果有,他這裡一定有記錄。有些東西可以交給團藏,不過有些東西,還是提前帶走為好……”
“喂,這是你昨天讓我模彷的字條誒。”
絕漫遊到走廊上,在玄關的鞋櫃上發現了“宇智波鼬”留下的“今晚不回來”的紙條,“看來他們壓根沒有懷疑過這東西的真假。”
“危險離開他們太久了。”
宇智波帶土說道“以至於刀鋒已經來到他們身邊,這些人也都一無所知。除了昨天團藏的那幫廢物捕捉宇智波鼬時讓我費了些功夫,其餘人根本不值一提。”
“用心轉身之術,也就是用基於陰遁開發的忍術對付一個宇智波,他們怎麼想得出來啊。”
黑絕冷酷地嘲笑一聲,來到了儲藏室翻找了一陣,“不過,千手扉間當年研究出來對付宇智波的忍法陣確實很好用。如果昨天他們讓宇智波鼬用出火遁,死得可就不止兩個人了……”
“說起那個忍法陣……”
宇智波帶土的聲音從廚房那邊傳出來,“神社那邊都已經佈置好了嗎?寫輪眼的觀察力很強,到時候不會讓這些人看出什麼端倪吧?”
“沒問題。那些重要的忍具都埋在了深達五米的地下,寫輪眼不是白眼,當然看不出什麼。”
黑絕十分自信地說道“在啟用以前,忍法陣只會稍微削弱火遁的威力,對寫輪眼幾乎沒有影響;可一旦這個忍法陣被根部的忍者啟用,火遁的威力會立刻縮減到十分之一,寫輪眼的童力也無法繼續增長。也就是說,就算那些宇智波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族人在身邊一個個倒下,童力也無法再進化哪怕一丁點……”
他話已說完,但宇智波帶土那裡卻遲遲沒有迴音。
“是發現什麼了嗎?”白絕滴咕了一句,身體穿過儲藏室的牆壁,來到廚房宇智波帶土的身邊。
後者手裡拿著一疊用卡片組成的“書籍”,上面寫著狗爬一樣的字跡,讓白絕閱讀起來十分困難。
(p義勇送給鳴人的是手抄版。因為是別人的遺物不方便直接轉送給其他人。)
“這寫得什麼啊……中子星坍縮……無限吸引力……蛋撻。“
白絕艱難地讀完宇智波帶土開啟的那一頁的標題,“所以,這是個菜譜嗎?真是難為閱讀它的人了。寫字的這個人,多少有點手眼不太協調吧。這樣的人在宇智波一族,活著一定很艱難…”
它說最後兩句話時,宇智波帶土剛好把菜譜翻到最後一頁,露出了“宇智波帶土”的落款。
“……”
黑絕沒讓白絕再說下去,“是你小時候的東西啊。我記得,你奶奶的遺物,是卡卡西整理的吧,這種重要的東西,隨便就送給什麼人了,還真是絕情……”
“無所謂了。就和我用過的碗一樣,沒什麼特殊的意義。”
宇智波帶土把菜譜隨手扔在地上,轉身時彷彿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似的,路過時順帶著在封面上踩了一腳“走吧,去二樓看看。”
白絕看著菜譜上的腳印問道“誒,不需要整理乾淨放回原位嗎?”
“不需要了。”
宇智波帶土面無表情地回過頭,十分篤定地,一字一句地宣言道“因為知道它原本放在哪裡的人,一個都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