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你好了沒有啊?”
左助站在廚房外邊,眼睛盯著義勇正在忙碌的背影,右腳的前腳掌正有節奏的擊打地面,看起來很不耐煩。
“可以了。”
義勇從板凳上跳下來,露出被他擋住的四個飯盒。
“為什麼是四個?”
左助噴出一口氣,額頭兩邊的頭髮飄了起來又垂下去。
“這個是爸爸的。”
義勇指了指那個成人款飯盒。
“我說得不是那個!旁邊那個紅色的飯盒是誰的?”
左助眯著眼睛,酸熘熘地說道“不會是給某個黃頭髮傢伙準備的吧。”
“啊。”
義勇頓了頓,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他的頭髮也不全是黃色。”
這一盒,自然是為初來乍到的煉獄杏壽郎準備的,畢竟旋渦鳴人自己就會做飯,還是義勇手把手教的,他沒理由給後者單獨準備一份。
“呵!”
左助昂起頭,發出一聲不出所料的感嘆,走過來把三個小飯盒都裝進自己的挎包裡,鼓起臉氣呼呼地轉身就走,順手拿走了調料罐子旁邊的小支芥末醬。
“……”
義勇盯著左助的側臉看了幾秒,臉上浮現出迷惑來。
【左助的這個表情,在書上根本找不到啊。】
義勇昨天拿到那本書後,簡直是如獲至寶,愛不釋手。
加上書裡面的圖片比文字多很多,他昨晚睡前就已經看了一遍,對自己在學校的社交生活充滿了信心。
但今天早上,一貫面癱的父親全程面無表情,左助擺出的包子臉,又根本不在作者劃分的“微表情”範圍內,這讓義勇有些意外。
他把父親的飯盒用袋子裝好,兩三步趕上左助,一起出了家門。
“你幹嘛把飯盒都裝走?”
義勇不解地問道。
“你中午吃飯的時候,來我班上的教室不就行了嗎?”
左助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桉,一秒不到就給出了回應,並用餘光觀察著義勇的表情。
義勇想了想,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就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反正杏壽郎和左助,遲早也是要認識的。】
昨晚,杏壽郎的信鴉來了兩次。
一次是通知義勇,杏壽郎已經到達木葉;第二次則是通知義勇,杏壽郎明天也要上學。
老實說,事情順利的,實在有些出乎義勇的意料了。
他還以為杏壽郎起碼得在村外的孤兒院住上一年半載,才能進到村子裡面來,沒想到火影居然會給杏壽郎直開綠燈。不過具體原因,只能等今天見面之後再詳細詢問了。
忍者學校距離火影大樓和木葉警備部都不算遠。兄弟二人路過警備部時,義勇把父親的午飯遞給了看門的隊員。
而富嶽收到飯盒後,走到窗邊,看著兩個孩子遠去的背影嘆息了一聲。
“左助,有些困難,只能你自己去克服了。”
果然,等兄弟兩個走上直通忍校的那條道上,左助就開始覺察出不對勁起來。
去上學孩子看到他和義勇,都會不約而同地把眼睛突然睜大,然後便開始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有的沒的。
還有的人明明在他和義勇後面,但瞅到他們的背上的族徽後,便趕緊幾步跑到他們前面,偷偷打量他們的臉,然後又嬉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