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被嚇壞了。
沒辦法,鼬只好把他背在身上,朝義勇和止水走了過來。
看到鼬那詢問的表情,止水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先去把這兩個孩子送回家吧。等會兒我們收拾這裡的時候再說。”
鼬掃了一眼義勇腫脹的右手,知道止水說的沒錯,得先去治傷。
他分出兩個影分身來,一個作為止水的“幫手”,另一個背起了義勇。
接著鼬的本體對沖止水感激地點了點頭,就帶著義勇而佐助兄弟兩離開了。
而影分身,則來到止水身邊,聽他說起剛剛的事情來。
……
三兄弟——加上分身就是四兄弟了——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鼬感覺得到佐助渾身冰涼,而義勇則是肉眼可見的精疲力盡。可惜,止水那邊的分身還沒有解除,他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有些事情他能猜到。
剛剛那聲龍吟還有地上的痕跡,應該是水龍彈造成的。
但止水沒有水屬性查克拉。
宇智波炎火作為可能會帶來麻煩的潛在敵人,他的情況鼬也清楚,同樣不具備釋放大型水遁忍術的資格。
那麼唯一可能的答案……
宇智波鼬嘆了口氣。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這個少年郎覺得十分棘手。
所幸的是,父親那邊知道的倒是不多。
他是在三兄弟開始吃午飯時才潛伏在那裡的,讓族內的上忍把宇智波炎火引過來,是想讓借那個壞脾氣讓兩個弟弟吃稍微些苦頭,好激發義勇學習忍術的動力。
畢竟有幾個小孩能容忍自己被人欺負?就算義勇不把自己當回事,那看到佐助被人欺負呢?
在父親看來,這一招雖然卑鄙了些,已經是比較好的選擇了,否則就只能和族內的上忍一起想辦法,到時候義勇就真正失去了自由。
鼬想了想後,決定和父親之間達成了協議,兩邊各退一步。
第一,父親對族人隱瞞義勇開眼的事。
第二,而鼬會循循善誘義勇學習忍術,尤其是讓義勇答應去忍者學校上學。
第三,鼬答應了父親,參加下個月的中忍考試,並且之後按照父親的安排加入暗部,成為宇智波安插在火影的間諜。
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村子裡的高層也有完全一樣的想法。
回到家後,他把佐助和義勇背到房間,讓他們先休息一會,自己則親自去找一個相熟的醫療忍者來給義勇治療——今天用了太多次影分身,已經沒有多少查克拉了。
空曠的房間內,只剩下佐助和義勇兩個人。相似的臉,相似的表情。
良久,還是義勇向佐助伸出手去。他覺得任哪家的小孩看到那種場景都會被嚇壞,最好還是像安撫禰豆子那樣安撫一下對方。
他沒想到的是,佐助卻扭過身子,率先給了他一個結實的擁抱。
“義勇,從今以後,我絕不會再讓你流眼淚了。”
他記得小人書裡描寫一個將軍的話。
如果一個你認為絕對不會哭泣的人,突然哭的那麼絕望,那一定是遭遇了非常大的痛苦。
比起義勇表現出的力量,那行眼淚對佐助而言才更為震撼。
義勇愣了愣,用沒受傷的那隻手環住了佐助的肩膀,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