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我年輕的時候,就是看大漂特產的那些生活片都沒有這樣專注過!”方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雖然是一個胖子,可也是一個十分靈活的胖子,而且更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十分靈活的胖子。
眼見牛犇只是揩油而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這個瓜明顯不太保甜,方健多少還是有點失望的。
“你閉嘴!”曲瑩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聲怒斥終於將薛白雪從呆滯中驚醒了,她一見來人有好幾個,趕忙從床邊站起來,這才發覺自己的腰被抱得緊緊的,一下子竟然還沒有掙脫開來,面色瞬間就變得羞囧起來。
“行了行了,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看什麼呢,這麼出神?禁閉室還有什麼娛樂專案不成?”曲瑩的臉色直接變成了豬肝或者鍋底色,說話自然也沒有了好氣。
“將軍,您來看看這個,是不是和剛剛小芒的戰績能夠吻合?”薛白雪趕忙將自己面前的光幕推送了過來,一臉的不可置信,還有一點躍躍欲試。
“啊?”曲瑩反應快,方健反應更快,他一個健步衝過來,毫不顧忌自己的形象和風度
要是真的能夠和司芒的戰績相吻合,那麼豈不是說明,他的演算法規律已經被找到了嗎?
只要摸清楚敵人的規律,勝利女神好像真的就對著天梯共和國露出了一絲真正的微笑。
某處。
“什麼?”一個聲音充滿了不可名狀的驚慌,“你說剛剛在進攻那個所謂月市的部隊裡面,我們損失了三名暗者?智者,你不會搞錯吧?”
這個訊息實在是過於震撼,連一向以穩健著稱的賢者都忍不住驚慌了起來,甚至連質疑智者的話都脫口而出。
“是的,偉大的賢者,沒有錯,就是這個結果。”智者的聲音已經失去了起伏和波瀾,畢竟他已經被這個訊息的衝擊洗禮過一次了,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
而賢者,明顯還需要一點點時間來消化這個訊息。
“偉大的主神的旨意呢?”智者的語氣此刻也加上了一絲焦灼,畢竟,這次行動就是因為主神的旨意不明朗而貿然發動,導致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
有的時候,他甚至有些瀆神的覺得是不是主神太過於謹慎了,過於謹慎的結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貽誤戰機。
“就憑你,就不要詢問主神的旨意了,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就好。”賢者說。
“那我現在應該做什麼?還請明示!”智者毫不退讓的進逼了一步。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現在還在月市興風作浪的那個地老鼠找出來,幹掉!”賢者終於開始不耐煩起來了。
“是。”智者知道爭論也無益,乾脆利落的消失了身形。
其實,在智者的心頭,一直都有一個隱隱的念頭,那就是主神若是真的無所不知,那麼為何他們會淪落到和這種低維的世界爭奪生存權,而且還要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的走下去,好像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一般。
而且,明明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利用愚者的數量優勢和暗者的滅殺優勢,摧枯拉朽般取得勝利的,偏偏要在這個星域裡面所謂的火星和月球上浪費了那麼多的資源,最後雖然付出的只有一些愚者的生命,或者說,愚者的命本來也只是消耗品,那也比這些低階的低維生命要好的多了!
可是,事到如今,看起來這些低維的生命還是一如既往的愚昧與無知,對於真正的力量還是一無所知,被滅殺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真的能憑藉那點可憐又可笑的同歸於盡來與暗者對決?
沒有腦子和見識的生命,活該從這片宇宙消失!
智者就是這樣想的。
只不過,那個在月市的地老鼠到底是什麼人,他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想清楚。
為什麼無所不能又無處不在,幾乎是無敵一般存在的暗者會被人砍掉了一顆頭顱送回來?
為什麼對方竟然可以中斷完全不可逆也不可斷的空間傳輸?
第一名被殺的暗者的屍體到底在什麼地方?
月市就這麼多人,全部殺光的話,不利於空間的穩定和平衡,也不利於偽裝和防護,雖然遲早把這些藍星的害蟲徹底清除掉,可是害蟲們還有厲害的爪牙,目前真的不是一個滅蟲的好時機。
而且,一不小心之下竟然還被月球的那個賤人利用能量波動的疊加屬性,真的破開了空間膜!
這種東西,用一個就少一個,以帝國現在的水平和能力,完全不可能再製造新的了!
這些低階的兩腿爬蟲,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這些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偉大的主神,我們在您光輝的照耀下,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榮光,您的威勢令那麼多敢於負隅頑抗的敵人都灰飛煙滅,為什麼會在這樣一個宇宙的角落裡面,卻讓我們束手無策?”智者喃喃道。
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問題。
唯有看不見星空的那一片黑幕,還在智者的頭頂默默的矗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