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你在這個時候還能想這麼多。”蘇薇認真的想了想,確實,教條的照搬以往的經驗,大機率是不會錯的,可是也一定不是當下的最優解,畢竟每一場戰鬥都不可能和之前的完全一樣。
合適的就是最好的,這句話放在戰場之上,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還不是因為我有個好老婆!”司芒說。
“你真的是夠了!土味兒情話張口就來!再這樣我可就不理你了啊!”蘇薇嗔怒道。
“這怎麼能是土味情話呢?一通百通,要不是你逼著我特訓加讀書,我也不可能懂得這些!”司芒一本正經的回答。
蘇薇神色一滯,她突然想起來了,當時為了讓司芒多讀點書,而且最好還是有點興趣,於是範圍給他定的是
“什麼都可以”,於是他首先看的都是一些女性雜誌,還帶高畫質圖譜的。
作繭自縛,蘇薇突然理解了這個詞的真正內涵。
“都是牛犇那個色胚的錯!”蘇薇銀牙一咬,立即找到了當時這些雜誌的源頭。
“阿嚏!”牛犇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身體還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奇怪,座艙裡面明明沒有風,難道還能著涼了不成?”牛犇忍不住想。
“幹什麼呢?注意右翼的防護!不要露出破綻!”薛白雪的聲音一下打斷了牛犇的思緒。
“啊,是!”正在正面戰場戰鬥的牛犇也深知不能在這個時候分心,於是便將剛剛的一切都拋之腦後,將火熱的生命繼續投身到為女神服務中去了。
“不怪牛犇,其實這個世界的任何道理都是相通的,只有讀的東西足夠多,一定能找到其中真正的規律。”司芒認真的解釋道,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女人根本就不許想聽這個。
因為,當時就在蘇薇一巴掌將剛剛甦醒的何以指揮官打昏過去之後,第一次睜開眼的何以就語重心長的對司芒說:“剛剛那個女人,我一看到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們兩個有一腿!”司芒四下張望了一下,沒有找到趁手的傢伙,然後他看向了自己的手掌,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要是繼續把另一個大男人抽暈,這個舉動會不會有點娘?
“怎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竟然因為我評論一下你的衣服,就要斷自己的手足嗎?”何以捂著自己的臉叫了起來。
“你要是真的是我的手足,就應該幫我把衣服整理好,而不是過來說三道四的!”司芒冷冷的說了一句,面色極其的不善,
“不對,她是人,也不是什麼衣服!你這言論叫性別歧視!”這個小兔崽子一定是初戀!
何以惡毒的揣測著。還特麼性別歧視,歧視你個大頭鬼啊!何以忿忿的撇了撇嘴。
“好了好了,那個妞兒是一個公主行了吧!”何以發現司芒的眼神聚焦在了床頭那根可以拆卸的金屬管上,心知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些戀愛腦的小屁孩衝動起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你想不想知道如何和公主殿下美滿幸福的過好一生啊?”何以神秘兮兮的把司芒拉到一邊,順便把他伸向那根金屬棒的手給按了下去。
“想。”耿直的少年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歉疚。
“真誠。唯有真誠才是無敵的!”何以認真的點了點頭。
“邦”的一聲,司芒順手拈起剛剛想拿的那根棒子,一下就把何以敲暈了過去。
“怎麼了,病人需要休息,你們怎麼可以打人呢?”只見玉衡面無表情的說道,話說的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可是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生硬且沒有感情色彩。
玉衡手裡還拿著一根比自己手上這根棒子還要粗的扳手,一看就知道是新換的,司芒毫不懷疑,自己若不趕緊的把指揮官打暈,等待他的一定不會是這個女人嘴巴里面說的那樣的
“病號待遇”。下場一定很慘。
“哼,還真誠而已?”果然,玉衡一聲冷哼,
“腳踩好幾只船的一個渣男,還有臉說自己真誠?”對於玉衡這句話,司芒覺得她說的還是沒什麼問題的,跟著渣男學真誠,感覺比爬到樹上去找魚還要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