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點頭如小雞啄米。自此,懼內之名傳遍整個前線。至於何以哈曼具體在宿舍裡面發生了些什麼,引發了無數人的無限遐想,人類的想象力在某些事情上,永遠能發揮到極致,而且頗具主觀能動性。
司芒可沒有這些光棍那麼的無聊,把精力都放在琢磨別人晚上在做什麼事情上,他只是在無聊的想蘇薇。
然後又不自覺的盯著那個黑漆漆的月亮看呀看。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一切以月亮為主角的詩歌都是美好而磅礴的,而現在呢?藍星上面,大海的潮汐還在,專家說這代表著月球的質量沒有發生改變,而黑幕也並未對萬有引力產生遮蔽作用。
不幸中的萬幸。至少說明月亮還在。而月亮,算了,還是想想蘇薇吧。
司芒苦笑著咂了咂嘴。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身影從營房裡面鑽了出來。
司芒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這個人影刻意的避開了巡邏的路線,在無死角的監控下,也選擇的是最邊緣的那幾個交叉點,一看便知對這裡十分的熟悉。
只是……司芒的戰術眼鏡微微閃了閃,不動聲色的從隱藏的地方起身,迎著那個人影的方向,追了過去。
“小芒你做什麼去?”大漢不滿的問,心說前線難得還有點浪漫的事情發生,你小子就不能安安靜靜的看一會兒這個嗎?
果然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
“尿尿。”司芒頭也不回的鑽進了小樹林。
“等一下,我也去!”大漢高喊一聲,也準備跟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探測儀後面的幾個男人都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大漢猛回頭,發現這個動作在其他人那裡也一樣在做。
“擦!老蕭這是牛逼上天了啊!竟然敢打妹子?而且還是打臉?”壯漢嘖嘖嘖了幾聲,
“要是姑娘還願意跟他走,勞資我跟他姓!”說完,轉身還想找司芒,發現這小子已經不知道溜哪裡去了。
“冊那!上廁所也不知道等等別人,這是得有多急!”大漢嘟囔了一句。
“王凡。”探測儀前有個人一聲。
“咋了?”壯漢回應了一句。
“你以後改名叫蕭凡好了。”那個人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探測器,
“妹子跟老蕭走了!”
“哇!情聖啊!”一片讚歎之聲響起。壯漢的臉都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尿憋的。
翌日,神采奕奕的阿曼和一臉疲倦的何以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候,無論男女,所有人都換上了一副
“果然如此”的面孔。
“我們這次前來加強前鋒營,主要是為了接下來的戰略大反攻作準備!所以,我帶了兩臺模擬器,軍部要求我們要具備可以兩人一組進行獨立作戰的能力,就用這個東西進行個人對抗,只有兩個人真刀真槍的打一場,才會對對方的實力有一個最清醒的認識。我們是第一批,所以,以後最硬的骨頭一定是我們啃,大家按照抽籤順序,花三日時間將此事做完!”蕭逸帶了一個不太好的頭。
他在訓練中把一個姑娘的機甲打報廢了不說,還極其惡毒的連捅十幾刀,若是實戰,姑娘怕是已經被剁成肉泥了。
偏偏,人家妹子不僅沒有把這個死變態當成壞人,還上演了一出
“以身相許”的戲碼,這個世界的魔幻令前鋒營的鋼鐵直男們產生了一個錯的不能再錯的錯覺:妹子們喜歡能把她們砍成肉泥的男人。
可是偏偏這件事的邏輯基礎還十分清晰——有人吃到肉了!有人吃到肉了!
有人吃到肉了!還有什麼比實踐更能檢驗真理了嗎?當然是沒有!對此,鋼鐵直男們也用自己聰明的小腦袋給出了一個合理的,邏輯自洽的解釋——女孩子們都喜歡勝利者,她們對於能夠戰勝自己的男人有著天性般的好感,所以,要想泡到妞兒,捷徑就是把妞兒亂刀捅死!
於是,在接下來三天的時間裡,前鋒營的好漢們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按住和自己對戰的機甲團的女官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一群沒有女朋友的廢物們,終於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直至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掏襠,背刺,偽裝,佯動,欺騙……戰場之上那些齷蹉的小動作都被他們用了一個遍,目標只有一個:向女孩子們徹底展示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