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得選,那就好好的走一走!眼見敵人噴吐著一串彈幕,揮刀而至,司芒也終於不再進行躲閃,單臂揮刀,迎風而上!
戰鬥到了這個時候,司芒終於啟動了自己的第二次正面對敵,採取的依舊和第一次一樣,直刺對方座艙!
他確實也沒得選,此刻他背後的動力艙已經徹底變成了最脆弱的要害,而相對的,座艙護甲還算完整,正面對敵,反而是將弱點留在背後的唯一方式。
林蛙駕駛員輕蔑的一笑,第一次就沒能得逞,現在困獸猶鬥垂死掙扎,竟然還敢來第二次?
那就成全你,去死吧!照舊一梭能量彈打去,而林蛙機甲的量子刀也毫不猶豫的和之前一樣,對著司芒的最後一條機械臂的連線處砍去,再廢一條胳膊,看你還能再活幾秒!
就在接觸的那一個瞬間,雙方眼神都閃過一抹厲色。狹路相逢勇者勝!
“鐺”的一聲脆響,一柄量子刀又飛上了天,盤旋一圈過後,徑直插入旁邊的岩石中,深深而入,直接沒柄,司芒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用的還是偷學自何以的
“滾蛋下山大法”,毫不猶豫展開追擊的林蛙駕駛員嘴角又凝聚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射擊的推杆也依舊毫不留情的對著司芒機甲的身影一推到底,雖然這條鹹魚是不可能再翻身了,可是沒死的鹹魚畢竟還不是真正的鹹魚,趕緊的宰了也好回去睡……覺!
咦?鹹魚……還真的……能……翻身?想到這裡,插入他身體的那柄量子刀只是一個抽離,這臺林蛙機甲駕駛員的頭顱便
“啵”的一聲滾落下來,剛好卡在了被量子刀捅開的那道裂縫之中。在世間最後幾秒鐘的清醒中,這顆頭顱正好看到了事情的全貌,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好狡猾的小子!旋即,頭顱便徹底失去了神采,唯留一對散大到極致的瞳孔,映襯著世界的魔幻與奇妙。
就在此時,何以和蕭逸的身影終於翻過了那道不高不低的山樑,正好看到這一幕。
司芒機甲半躺在地上,唯一的一支機械臂手持早前被一刀斬斷的那條機械臂,連同那條機械臂之上的那柄量子刀,從機甲座艙最薄弱的右下方斜刺而入,將駕駛員一擊而殺。
沒有人能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就連套路,第二次都不會好用。司芒默默的想。
第一擊的失手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普通,第二擊的失手是他繼
“把自己動力艙徹底暴露的誘惑”之後,採取的第二次障眼法,畢竟,自己已經變得十分脆弱,沒有人會對幾乎唾手可得的勝利不產生一絲憧憬,並且將全部的精力都聚焦其上,自然會忽略了對手的一些小動作和小算計。
而且,在這樣的前提下,司芒還肯用一柄量子刀被擊飛的代價繼續矇騙對手一次,並且以戰鬥翻滾和躲避一直欺騙到最後一刻,這才一擊得手。
平心而論,被對手這樣處心積慮的算計死,這臺林蛙也算死的不是特別冤。
只不過,那名死不瞑目的駕駛員一定不是這樣認為的。而拍馬趕到的蕭逸則是一聲驚呼
“頭兒,這不是你的慣用招式,狗屎斬,哦不,側龍斬嗎?”蕭逸無意間真相了一把。
這是何以慣用的機甲刀法,憑藉此法斬殺了不少林蛙機甲,而且何以認為這個動作飄逸自然,靈動非常,而且專攻敵人側下的軟肋,如龍從雲,當然起名叫做側龍斬才做貼切!
殊不知,因為這個動作要攻敵下方,自然要採用一個較低的姿態,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個人踩到狗屎之後滑倒的球樣兒,所以,大家都在背後管這個東西叫做——狗屎斬。
這才真的是形象又貼切。只不過,何以可顧不上這個,司芒這個動作確實是非常像他,而且雖然粗糙了一點,能拔膿的就是好膏藥,能殺人的就是好操作!
“老蕭,你去左翼,我去右翼,小芒乾的真漂亮,竟然一個人殲滅了三臺林蛙!咱們也不能落下了啊!”何以說完,直接一個超頻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