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有你說的那麼能幹。”李讓敬了個軍禮,轉身就要走。
“我以為你應該討厭她的,為何還要為了她專門跑到我這裡一趟?”部長輕聲問。
李讓毫不猶豫的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部長一看,是他一家人的合影,十分平常且隨意,李讓手一翻,照片背後寫了幾個大字:“生日宴。”
“嗯,我記得,你出發去前線的那天,是你小兒子的生日。”部長抱歉的笑了笑,
“沒辦法,除了你,沒有別的合適人選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拒絕,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尤其是戰時!”李讓傲然回答,
“只是,家人情知前線危險,我此一去,十死無生,孩子們雖然懵懂,卻也能感受到。那日她替我而去,雖然我因事忙而無法歸家,但是家人確實也吃了一頓踏踏實實的生日宴。”李讓說完,將照片又收了起來,看著部長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
“這個人情,我得還。”
“就為了這點兒女情長?”部長問。
“不,為的是這個國泰家安!”李讓朗聲道,
“她對我有恩,我應該償,她打我耳光,等回來之後,我踢她屁股,也是她應該要還的!”
“這哪裡像是一個作戰參謀,簡直和街頭流氓也沒什麼區別嘛!”部長被他最後一句話都逗笑了,還踢人家屁股?
一個作戰參謀要是真的敢踢少女屁股,只要被人傳出去,還有臉?
“少廢話了,趕緊的滾。”部長下了逐客令,李讓就乖乖的滾了。二人嘴角倒是都笑意盈盈。
部長攆走了李讓,這才起身看了一眼窗外,一切還都是平時的模樣。
“戰爭這個東西,就應該讓女人走開!”部長惡狠狠的說。
“司芒,你說說你,聲帶應該好了吧?醫生都說沒有什麼器質性病變了,應該可以說話了啊?不會真的是啞巴了好幾天,結果真的不會說話了吧?”何以一臉狐疑的看著司芒。
“嗯嗯,啊啊,阿巴阿巴,啊啊呀呀!”司芒連比劃帶發音的,坐在床上手腳並用的,才發出這樣幾個音節來。
何以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小子的斷臂和短肢在兩日前就被玉衡帶著治療機偶給接上了,今天正好拆除固定栓,這下這個大活人又變的活蹦亂跳了。
只是之前被燒壞了聲帶,按理說應該早就康復了才對,只是無論何以如何問他,他就是這樣一個啞巴樣子。
不會說話,總會打字和書寫吧?偏偏這個傢伙只要一寫東西和打字之類的,只要三秒鐘就會頭疼,弄得何以也實在是沒有脾氣。
玉衡連著打了何以好幾天,等何以的傷勢已經可以從木乃伊狀態拆除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過何以,不過,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無論何以用什麼手段,姑娘都沒有理過他一次,只是例行公事的提醒他們,今日就可以出院了。
一絲感情都沒有。看著司芒這個又聾又啞又廢物的樣子,何以正急的抓耳撓腮之際,
“啪嘰”一聲,病房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頭兒!來活了!是一個美差哦!”司芒聞聲猛地抬頭,果然,除了蕭逸,還能是誰?
“什麼美差?”何以的眼睛立即就亮了起來。
“有妞兒!還是一個特別的標緻的小丫頭,前指要我們前鋒營去英雄救美了!”蕭逸興奮的大喊。
“不錯不錯!”何以擦了擦從嘴角溢位的淚水,興奮的喊了出來。
“有多漂亮?發來瞅瞅!”急色急色的何以一聽說有妞兒,立即感覺自己又行了。
“看看,就是這個!”蕭逸忙不迭的發過來一個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