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在月市的流氓,只知道做好事,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改造成這樣的。
我媽以前和我說起,我還以為是一個笑話。
後來有一次,一個老爺爺過馬路,剛剛被這撥人給扶過去,又被另一撥人給扶過來,反覆三次之後,老爺爺忍無可忍的自己跑了,順便找警察投訴說這些流氓沒眼力界。
要不是我在旁邊聽那些傢伙被警察訓斥,我都不敢相信這真的是他們幹出來的事情。”
薛白雪哈哈一笑。
“不可能吧!”蘇微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流氓可不是一個好稱呼,這個詞代表的就是那些不入流的人們,
雖然不能一杆子打死的說他們全都是壞人,那也不至於一個個的都幹這樣的活計吧?
這樣的流氓,還是流氓嗎?”
蘇微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知道,有一層窗戶紙,她總覺得捅不破。
薛白雪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不管怎麼樣,流氓都爭相當好市民,這是一個好事情啊!若論安全,整個藍星已經沒有比咱們月市更好的地方了,對所有人都是一個好事情!
不是有句話叫存在即合理嘛,一定是有什麼底層邏輯在支撐的,只是咱們不知道罷了。
其實之前他們也不這樣,乾的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混混乾的事,
聽我媽說,好像也就是我出生那一年,他們才變成這樣的。”
“十六年了呀!十六年前發生過什麼大事沒有?”蘇微疑惑的用星環查了查天網。
“當然!十六年前發生了一件徹底改變聯邦歷史的事情呢!”薛白雪一本正經的說。
看到她那張臉,蘇微覺得她一定不會說什麼正經話。
“啥事?”不過,該捧哏的還是要捧哏,這就叫做所謂的情商。
“我出生了呀!”薛白雪一臉凜然的說。
果然。
和不要臉的傢伙呆的久了,就是會被傳染的。
“呸!”蘇微說,不過薛白雪的話猶如雷擊一般,把剛剛有點模糊的那層窗戶紙撕的粉碎。
一條邏輯鏈出現在蘇微的心頭。
只是,有點匪夷所思。
應該,不會是真相吧?
蘇微反而有點不太確定了。
她趕忙透過星環查到了十六年前自己生日那天的所有聯邦新聞,
那一天,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除了,颱風。
那一天,月市有颱風。
那一天,月市沒有颱風。
氣象局被月市各界罵上了當日的頂流。
因為他們提前釋出的颱風預警令所有人都調整了自己的行程和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