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哪裡肯放他離開,揮劍便要擊殺他,危急關頭忽聽幾聲暴喝。
“住手!”
“賊子安敢!”
喝止之聲頓時讓林凡清醒了過來,急忙收手卻還是來不及了,劍氣直奔魏明賢而去,不過到底是收了手,而且林凡的武藝也算不上多高,僅僅斬碎了魏明賢的衣衫。
魏明賢的衣衫四散破裂,只剩下了貼身小褲,頓時羞紅了臉,只好狼狽的雙手環抱著身體,蹲在了地上。
見魏明賢無事,趕過來的幾名真傳弟子縱身越過他,直奔林凡而來,其中一名女弟子,正是昨日林凡見過的吳雪。
林凡來不及為自己辯解,對方的劍已經刺了過來,無奈之下只好現行招架再說,他迅速跑到了卓逸龍身邊,拔出他的佩劍,雙劍抵雙刀,左右開弓施展出力戰八方的招式,勉強招架住了數名真傳弟子的進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一交手林凡心就涼了半截,這幾人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和魏明賢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這幾名真傳弟子合力施展出劍陣,沒一會便繳下了林凡的雙劍,見他手無寸鐵之後,紛紛快速地原地轉了幾圈,積攢好劍氣隨後一齊出劍,頓時數道劍氣擊中了林凡。
饒是他用北冥神功護體,能化解一部分劍氣,然而功法沒練到家的他,對於這數道劍氣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頃刻間便受了重傷,噴出一口血,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下一刻幾柄長劍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其中一名男子更是準備一劍砍下林凡的頭顱。
吳雪眼睛餘光掃到這一幕後,忽然長劍從林凡的脖頸間抽出,幫他擋下了這一劍,嬌喝一聲:“武鳴師兄你要做什麼?”
馬武鳴揮劍彈開吳雪的劍,冷哼一聲答道:“幹什麼?他敢折辱我師弟,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
“師兄,按門規,以下犯上者當以逐出師門,既然魏師兄性命無憂,他就罪不至死,此事還需交由長老師父們定奪,更何況解恨的方法又不止殺人一種。”
吳雪勸說了兩句,忽然對著身後的內門弟子開口道:“來人,拿繩索過來,順便將我的馬牽過來。”
不多時幾名內門弟子,便將繩索和馬匹帶了過來,吳雪將林凡雙手綁在一起,繩索另一頭綁在馬上,縱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肚子,馬匹抬起前蹄嘶鳴了一聲,隨後飛速的賓士了起來。
林凡此時雖然恢復了意識,可重傷在身渾身無力,被馬匹託著在地上摩擦著前行,他吃痛之下,縱身一躍而起,快速的奔跑了起來。
然而身受內傷,無法施展輕功,人奔跑的速度豈能比得過馬匹,沒跑出幾步,便被拽倒在地,只能反覆在地上打滾,發出陣陣慘叫。等被拖到劍宗主殿的時候,前胸後背早已血肉模糊。
“何事如此喧鬧?”
主殿中傳出了掌門的聲音,吳雪翻身下馬,一劍斬斷了繩索,單手扛起林凡,邁步走進了主殿,隨後將林凡扔在了大廳的地上。
這一折騰簡直要了林凡的老命,他痛的發出一聲悶哼。
“啟稟掌門,今日王長老名下的魏明賢師兄,去指導新入門的記名弟子功夫,這小子不服管教以下犯上,如今已經被弟子和幾名師兄擒獲,請掌門發落。”
吳雪單膝跪地,低頭拱手解釋道。
“魏明賢?”劍宗掌門皺眉思索了一會,看了看身旁的王振江長老,半晌才反應過來,吳雪說的是誰,點了點頭漠不關心的說道:“既然如此,交由王長老發落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