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倚舒這人不錯,她願意給她練手。
看在,她沒有毀了她傀儡的份兒上。
所以,她沒有在姜倚舒露敗相時,就乘勝追擊。
雍凉看著姜倚舒,“你未練過招式。”
她說的篤定,沒有絲毫遲疑。
姜倚舒頷首,“是未練過。”
前世無論是在部隊,還是退伍後當警察,她都多用木倉械,招式雖然有練習,但那些招式,怎麼可能比得上修行者所習的招式。
今生她多用術法神通,招式什麼的,算起來她還真沒練過。
雍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不再多問,只是道:“還打嗎?”
姜倚舒:“自然。”
她收了行雲符筆,直接赤手空拳的攻了過去。
她既不拘泥於法器,那赤手空拳的打鬥也是可以的。
更何況,她修了神通《形體通器》,也可以把身體當做法器使。
姜倚舒收著靈力,未把形體通器使全,她收斂著,以手化刃,與雍凉對打。
雍凉這次也收斂了些,與姜倚舒對打時,有陰顯的指導之意。
見此,姜倚舒認真起來。
隨著時間過去,姜倚舒的進步陰顯起來。
她的招式,不再有那麼多破綻。
不過,她與雍涼的招式不同。
雍涼使刀,招式大開大合。
姜倚舒不拘泥於法器,招式偏向與詭異莫測。
兩人這一打,就是一個時辰。
這一場指導戰,姜倚舒受益良多,就連臺下觀看的修行者也有受益者。
“你在武修上很有天賦。”停下後,雍凉誇讚道。
武修,指的是修行者的修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