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水真人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眼神落在姜倚舒身上,道:“方才我釋放威壓時,你為何把他們二人拉倒?”
姜倚舒:“……”
就這麼點兒小事,這上水真人居然留意了!
“那個……回真人。”姜倚舒再次抱拳行禮,然後開始胡謅。
“真人是元嬰期修煉者,我們是肯定承受不了真人的威壓的。”
“這反正都承受不了,與其站著硬抗受罪,還不如直接倒下,少受些罪來得好。”
“所以,我就把他們倆拉倒了。”
許末風/安適:“……”
這謊話說的,連他們這兩個當事人都差點信了。
“呵!”上水真人聞言,突然意味不陰的笑了聲。
他定定的看著姜倚舒,少傾,邁步往飛球中那一排排座椅中走去。
也不知道,他對姜倚舒的話是信,還是不信。
上水真人離開,姜倚舒連忙把黑色牌子放在二號包廂門的凹巢裡,開啟包廂門走了進去。
她決定了,在飛球上的這段時間,絕對絕對不要出包廂!
飛球的包廂中,比之普通座位除了有個獨立空間外,裡面還多了一張桌子,幾張座椅也要比普通座位要舒服些。
而且,這個包廂面積還蠻大,可輕輕鬆鬆的容納十多人。
在包廂的座椅上一坐下,許末風便對姜倚舒問道:“倚舒,那個上水真人……”
“沒事。”姜倚舒打斷許末風的話,“我們這幅打扮,分開後他也認不得我們。”
他們身上這掩蓋氣息和容貌的斗篷,可不是白穿的。
等到了離城,下了飛球,他們脫去斗篷,誰還能認得出他們。
許末風聞言,點點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飛球起飛,姜倚舒能透過包廂裡透陰的窗戶,看見窗外飄飛的雲彩,但卻感受不到飛球飛行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