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裡奈一下子眯起了眼睛。
琴酒沉默了一會,避開三個女性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到:“都是愛爾蘭的失誤,我會處理乾淨的。”
個鬼!
甩鍋!
琴酒你幫著朗姆甩鍋!
緋裡奈一瞪眼,不過很快就瞭然地垂下眼簾。
朗姆他們肯定是動不了的,就算這次所有事情都賴在朗姆身上,他也肯定會推一個人出去頂罪。但是針對愛爾蘭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朗姆的附屬,還是之前被琴酒殺掉的愛爾蘭的替身,重要性註定是比不過琴酒,就算是隻有緋裡奈出手,也有八成把握能夠把他徹底清除。
把愛爾蘭從朗姆身邊強行清除,和朗姆把愛爾蘭推出來頂罪,作為棋子的愛爾蘭註定是逃不過這個劫,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為她所用呢?
緋裡奈沒有發出抗議,只是靜靜地聽著兩人的答話。
聽到琴酒把愛爾蘭推出來,先生沉默不語,也許是不滿意他的決斷。他並不介意自己的屬下互掐,卻對屬下把他當槍使。
緋裡奈想到的,先生自然也想到了。
他想看朗姆和琴酒的對抗,只有戰勝方才有資格繼續留在他身邊。可是無論是琴酒還是朗姆都有意識地避開了正面衝突,這讓每次都提起興趣的先生只能無功而返。
“愛爾蘭是該懲罰,不過……”
“他不是重點。”
先生說著,“那些自認不凡的小丑似乎因為基爾的落網而蠢蠢欲動了。”
“而且,如果基爾已經清醒的話,”貝爾摩德插話道:“我們誰都不知道她是否已經為了保全自身而說了些什麼……”
她話只於此,卻又搖了搖頭。
“不對,基爾曾經被CIA逼問都隻字未吐,她應該不會說任何事,既然如此,小丑又會以什麼方式和理由對我們出手?”
“他們不出手,不代表我們會按兵不動。”
“沉寂太久,再不出來,有的人會以為我們已經氣數盡絕了吧。”
“這件事,交給你們了。”